刚才他明明是进来寻江玥的,却不知为何江雪景会在此。
接着他便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便开始意识迷乱,恍然间好像看见了江玥娇娇怯怯地叫着他,他想着反正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梦中还以为是二人洞房之
夜。
可为什么会是江雪景。
不应该是江玥吗?
而他又为什么突然失控,意识迷乱,难道,这一切,都是江雪景设的局,他只跟江雪景说了这间房的位置,让她去引来江玥,准备给江玥一个惊喜,谁知,江玥没有来,反而江雪景却对他做出如此举动,房中还有一股异香,他,他这是被江雪景下了迷药了。
李书言素来不笨。
当下便脑内醒转,反应了过来。
他,这是被摆了一道。
而江雪景则是心内更加震惊慌乱,她方才明明是要引江玥进来的,她在炉中下了迷药,准备让李书言跟江玥婚前便做出苟且之事,再去前院唤来国公夫人跟江夫人,可是如今,为什么躺在这里的反而是她自己,江玥呢?
国公夫人和江夫人她们又是怎么来的。
江雪色也来了,还有如此多人。
眼前这场面,辩无可辩。
她本是想借今天的国公夫人寿辰,捞得一个有权有势的金龟婿的,没成想,如今,事未成,反而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失了贞洁被抓了个当场,此事,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父亲会一条白绫直接将她绞死,以求保住家族名声。
江雪色也在,她一向与她不和。
江雪色记恨以前娘亲在时,娘亲和父亲的小妾,也就是她的娘亲,多番侮辱践踏,如今找到这样一个机会,她肯定恨不得她死。
不,不行。
她不能这样。
她要自救,要为自己的前程再挽救一把。
江雪景看向了李书言,对了,李书言,他可是国公之子,地位斐然,国公府在淮京也是个一等一的人家,只不过李书言和江玥有婚约在身,所以她从未肖想过他罢了,如今既然已经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
不如顺水推舟。
为自己博个光明锦绣的前程。
左右不过两个结局,她被父亲以失节之名一条白绫勒死,要不就是国公府为了名声,娶她进府,富贵荣华,一夜加身。
想到此,江雪景决定豁出去,搏上一搏。
“国公夫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早已互通心意,互许真心,还望夫人成全。”
江雪景急慌慌地说了这么一句。
国公夫人气急地剜了李书言一眼。
李书言看向了江雪景,”你……“
”书言哥哥,今日你约我来此,我如约而至,如今,你情难自抑要了我,我女子家的清白也都给了你,书言哥哥定然不是那种骗取女儿家清白,不负责任的负心荒唐男子,书言哥哥,会纳了我的,对吗?“
李书言一时语噎。
”大伯母,今日之事,全是景儿跟书言哥哥情深难抑的错,若是书言哥哥不纳我进门,我便一头撞死在这,也全了我们将军府的声名。“
江雪景看出了李书言的犹豫,立即搬出了将军府。
就算李书言看不上她是一个小官之女,也要忌惮将军府的声名,她若是今日真的一头撞死在这,李书言跟江玥的婚事必然告吹,并且以后只怕是不多人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一个婚前因为行为荒唐背上人命债的姑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