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三少还是赔着笑脸“好!好!好!我亲自去!”
此时店小二已经奉上酒饭。
“店小二!好好招呼这位兄台!我去去就来!”唐家三少吩咐店小二后,与那仆人自去寻轿子了。
店小二看唐家三少出得店门,立马吐了口吐沫“呸!”
“小二哥!这厮到底是什么人?”林冲问道。
店小二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泼皮原先是草头村的普通村民,他爹乃村里的地保,只因官家要修建一条官道,那官道正好经过草头村,他那老爹身为地保,想趁此大捞一笔,故将各户的田地,房屋赔偿多克扣了一点!”
林冲又问道“他就是这样每家克扣几两银子以后发起来的?”
店小二答道“这也算一部分吧!说来也是报应!他克扣官家的赔款这事哪能纸包住火呢,最后被官家知道了!官家就找他询问!他家老大与官家发生了争执,被知县失手给打死了!”
“后来如何?”林冲喝了一口酒问道。
“大儿子被打死了!唐老五怎肯罢休,就是这唐道玉的老子,要告到州府去,知县怕为此而掉了乌纱,故赔偿了一大笔银子与他家,而且答应对他克扣赔款的事情不再过问,还答应他上面要是追查起来一定替他瞒的严严实实的,只要他不去州府告状就行!”
林冲又喝了一杯“看来这知县也不是什么好鸟?”
“可不是吗!”小二说着又替林冲斟满了一杯。
林冲吃了两块酱牛肉“小二哥!你也不会就为了这点事对那唐道玉恨之入骨吧?”
“客官你是有所不知啊!”店小二索性坐在林冲身边“草头村做了官道后,这唐老五一家就搬到了这个镇子上,仗着知县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为所欲为!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
林冲虎眼圆瞪“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快说!”
“这个唐道玉有了点银子后,自以为很了不起!竟以唐家三少自居,成天在这小镇上晃悠,对那些软弱之人平时是又打又喝!看他有钱之人必骗到家中,将银子给掏空!”
店小二说着,林冲却来了一句“我就不明白了!银子在别人手里,别人不愿意给,他又能如何?”
“客官你别打岔啊!听小人说下去啊!”林冲斟了杯酒给店小二“小二哥喝杯酒再说!”
店小二也不客气,一饮而尽还吃了两块烧鸡,继续说道“但凡有钱的人,唐道玉必绞尽脑汁,将其骗人家中后,假意招待之间,询问是否有家室,如没有就将自己的二姐唐道莹介绍给那人,他那二姐唐道莹可是个千人骑,万人压,不知廉耻的母狗!如若有了家室,必用蒙汗药将其麻翻,脱光衣服放到床上,唐道莹那母狗就睡在麻翻之人身边,待其醒后,诬其强暴了她,讹光其身上所有的钱财!也有人曾报官,怎奈知县有把柄在唐老五家手里,每次多是判受害之人赔唐老五家银子!”
“哦!原来如此啊!”林冲说完连着喝了三杯。
店小二自斟自饮的一杯“客官!切不可跟那唐道玉去他家中!”
林冲对店小二抱了抱拳“多谢小二哥一片好意!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