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抬头看看天色,走了这半天,太阳已经渐渐西斜了。约摸是下午四点左右的时间吧。不由地要发牢骚:“李略,你們王府的工作人员是只领薪水不办公的吗?怎么丢了你这个小王爷,这么久了都还没有找过来。办事效率太低了,搞起精简来起码一半人员要下岗。”
坐在一旁歇息的李略,闻言抬头诧异地望过来。“你說得什么鬼话,让人听不明白?”
阮若弱怔了半响,只得换个說法:“难道王府的侍卫們,只领俸禄不办实事吗?为何小王爷驾驭惊马失踪,还迟迟未曾寻来?”够咬文嚼字了,该听得懂吧?
“你知道惊马奔出了多远吗?少說两百里地。而且官道一路出来,岔道甚多,马儿偏又是朝着一废道上奔的,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李略道。
“对了,那两匹马好好地,怎么突然间跟疯了似的跑?”阮若弱乍然想起这个令她不解的事情来。
“我一开始也纳闷,后来跃到马背上,才发现左边那匹马的左眼在流血,是被什么东西砸伤了。”
啊!阮若弱想起来了,“都是那两个玩石子的小孩,乱砸东西,那么巧就砸中马的眼睛了。结果马儿疯了似的跑,害我們落难在这荒郊野外。救兵要几时才能来呀!”阮若弱愁眉苦脸。
“他們迟早会来的,你不必心急。”换李略来安抚她了。
“问题是迟有多迟?我不心急,不心急才怪。你知道这深山老林里,天一黑有多少野兽出没吗?要是不想葬身此处,就求救兵快点到吧。”
“既是如此,我們也别在此处多作逗留,赶紧起身赶路吧。”李略边說边站走来。阮若弱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起来,但理智还是让她坚持站起来了。唉!脚上这双鞋,若是双旅游鞋该多好呀!她绝对可以健步如飞。
她立在原处半天迈不开步,李略走出几步后,回头催促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这双鞋子,实在不好走路,简直跟光着脚踩在荆棘丛里差不多。”阮若弱低头看着自己的两只脚发愁,顺势看到李略的两只脚,那脚上穿着一双皮靴,哇,装备精良呀!不由地两眼放光。
李略顺着她的眼神看到自己的脚上,怔了怔,他动手脱靴子。“那给你穿好了。”够义气够担当,别看李略有时候很容易害羞很容易脸红,但该男人的地方还是很男人的。阮若弱暗中赞道。
“你给我一只就行了。”阮若弱冲他說。
“为什么?”李略愕然。
“你光着脚也没法走,不如我們一人一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不必了,我是男人,没你那么娇气。”
“不是娇气不娇气的问题,事实就是如此。你是还不知道滋味,若是也光着脚在荆棘丛里走几步你就知道厉害了。你分我一只皮靴,我再想其他的办法。”
李略于是半信半疑地分她一只皮靴,看她能想出什么办法来。阮若弱将自己蓝布长衫的下摆撕下半幅,分别将两只破败不堪的布鞋厚厚包扎在她和李略另一只没鞋的脚上。“好了,现在可以开始赶路,我保证会走的比之前快。”
果然不是說大话,换成这样的“一双鞋”后,阮若弱走得快多了。天黑之前,他們总算走出这片密林,绕到了峭壁那一端。再沿着那条废弃的荒道朝前走时,远远地看到有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疾驰过来。当前一人正是秦迈,一脸的紧张忧心,在看到他們俩个后换成了如释重负。隔了老远便喊道:小王爷,属下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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