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也是突然有点燥热,她依稀记得在梦中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时她整迷恋着清扬,此刻她想到的是彼时梦中的清扬,看到的却是叶宁,她咬着嘴唇呢喃着回答清扬的话,待到到将军功成日,妾定与共饮庆功酒。
人的定力是可以被药物摧毁的,好比一个人见了别人中了毒瘾戒不掉会纳闷儿,只要有毅力怎么还有戒不掉,可他真的不知道中了毒瘾是凭毅力戒不掉的。
喝下这方面药的人也是一样,酒后尚会乱性,更何况那种药的效力不知是酒的多少倍呢?此刻男人和女人都处在一种除了春欲分外旺盛,别的感官几乎全部处在麻木的状态。
巧英把叶宁能带来的时候,清扬和欢欢整在床上 。他两个进去他们都不知道。
叶宁的血差一点从眼睛里喷出来,他用胳膊夹着巧英的脖子出去,并关上了门。怕有人进去看到这一幕,在门口等着,直到听到里面有了惊叫声,和穿衣服的声音,他才夹着巧英的脖子,捂着她的嘴离开。
到了街上才松开她,巧英急促的喘着气,等把气喘匀了,她才说:你心里不痛快,怎么不打他们一顿,拿我撒什么气。这回你信我了吧,李欢欢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宁一下掐住她的脖子,满眼血丝的瞪着她,再说我就掐死你。
巧英说:我不说了,你松手。
叶宁松了掐她脖子的手,一只手还用力抓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往小镇外的雪山下走去。
巧英觉得不对劲,就问他去干什么。
我心里不痛快,你陪我去看风景吧。
天都黑了,看哪一门子的风景。
叶宁也不听她说什么,只顾拉着她走,到了雪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头下,他才停下来。
巧英脸上带着求饶的笑说: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叶宁也不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你没让别人看到吧?
巧英先是有点懵,仔细一想才明白他问的话,连忙摇着头说:没有,没有。
叶宁点点头没有说话。
巧英抱着叶宁哭道:这回你信我了吧,李欢欢并不是什么女神,你不要老惦记着她了。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巧英装作没听明白叶宁说什么,她说:什么我做了什么?
你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故意拉着我去看,可他们连门都没锁,可见当时是多么冲动。你肯定是在酒菜里做了手脚。
巧英想狡辩,叶宁又用力的掐她的脖子。
巧英都被掐的翻白眼了,有气无力的说:放开我,我说。
叶宁松开了她,可手依然放在她的脖子上。
我往酒里放了那种药,叶宁我太爱你了,我从没和别的男人动过真心,我不能看忍受你的心里只有我表姐,原谅我吧。突然她觉得胸口一凉,然后是剧烈的疼痛。
第二天一个老人发现了巧英的尸体,嘴里堵了一块布,胸口插着一把刀。老人认出巧英后一边往镇里去报官,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这回不用祸害人了。
衙门的仆头来看了,刀上有名字,案很好破,是叶宁杀的,至于为什么杀她,仆头给分析的很明白,他说:嘴上只堵了一块儿小布,这块布显然不能起到不让她喊叫的作用,这布是她被杀后才堵上去的。杀人者就是为了告诉镇子里的人,她什么都没说,很显然她是知道了一件小镇上的人都不知道的事,叶宁怕她说出去,所以就杀了她灭口。
钟家最能祸害人的巧英死了,对于桃源小镇的人来说是件好事,所以除了她家的人多少有些伤心外,大多数的人家都因为她死了而改善的伙食,或是包饺子,或是杀鸡,没有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和她交往过的男人也都松了一口气,这下自己偶尔晚回一次家,再也不用被女人审犯人似的审上半宿了。
衙门里只是派出人去象征性的四处张贴叶宁的画像,他没去投案这事就被撂下了。
镇上的人没有把巧英的死和清扬与欢欢联系到一处的,让仆头那样一分析,人们大多都考虑到叶宁和某个女人有私情被巧英撞见了,叶宁怕她四处讲,毁了人家的名声,便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杀了。
有的人认为巧英对叶宁纠缠的太厉害,叶宁有点腻歪她了,所以才杀掉的。
反正到处的人们都差不多,一个不正经的女人死了,在她的死因不太明朗的情况下,说法当然是林林总总,说什么的都有,最终人们把看法都统一为“这个女人怎么死,都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