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城外起戈矛,
连战三场气力消;
铁骑头领伏虎将,
命丧特林铁钩刀。
清扬和石中激战正酣,石中突然大笑道:司马清扬这回你完蛋了,你们掉下马两个了,清扬一看肖云躺在地上,知是必死无疑,脑袋嗡的一声,这可是断臂之痛,他从没想过肖云会死,他以为他会永远率领着铁骑兵,永远的横冲直撞,他以为他们会一起老去,战争结束后,他必会赏给他一座城,可现在就死在了决胜场上,清扬欲哭无泪,此刻宛如肖云没用完的力气来到了他的胳膊里,他想,好吧,肖云你死后也是可以立功的。
石中见清扬有些分神,心中大喜,在心里自忖,我这诛心术使的可以,活该这个不可一世的司马清扬死在我的手里,然后一跳一丈多高,举大斧自上而下朝清扬劈去。
他这一下不仅他自己,外面的薛达,城墙上的两个殿下,以及众观战的人都以为石中必取了清扬性命。彩虹啊呀一声晕死过去。东革急的跺脚,嘟囔道:这功让这狮子给立了。
殊不知鹰立如睡,虎行似病,清扬在对石中久攻不下之时,早就想用自己的注意力不集中让这个狮子看成是个破绽,可平白无故的出神容易被识破,正好石中拿肖云的死来分他的神,他索性来了个将计就计,你分我的神,我就分给你看。
石中举着斧子真像一头狮子一样,自上而下向清扬劈下来,大有势在必得之势,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清扬半闭如睡的鹰眼怒睁,石中看到清扬那眼神时心里已凉了半截儿。虽他长的像个畜生,可毕竟有人的心智,明白过来清扬的分神原来是个埋伏,可发现也已经晚了,只见清扬从静止到爆发就像冲破了堤岸的洪水一般,大有摧枯拉朽可吞灭一切之势,一招鬼打头使出来,石中的头落在地。他的眼睛睁着,依然有惊恐和悔之不及的意味。
薛达看了清扬的一系列表现,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司马清扬是不可战胜的,我所做的一切努力,不过是在拖延彻底失败的时间罢了。
城墙上的耶鲁显早早的站了起来,他本是想站起来庆贺石中劈死清扬的,没想到结局却是石中的脑袋掉了下来。他发癔症似的喊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石中劈向了司马清扬,怎么会这样。
耶鲁赫用听天由命的语气说:我们就是遇上这样一个对手。
这是最让人感到崩溃的,明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就在快要够到的时候,却眼睁睁看着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
城墙上的汉国百姓是多么难受,他们心里是多么高兴,可偏偏要用表面上的淡定压抑住内心的狂喜,甚至还要装作难过的样子,装就装吧,只要汉军能胜让他们哭又有何妨呢,反正图兰人在金州城也呆不了几天了。
玉珠掐住晕过去的彩虹的人中,彩虹醒过来就哭着叫清扬的名字。
玉珠说:你哭什么,你看清要哥在场上好好的呢。
彩虹以为玉珠是安慰她,问道:那个狮子一样的人跳那么老高没有砍上他吗?
玉珠说:没有,清扬哥又使出了那一招鬼打头,狮子脑袋掉下来了。
彩虹看到清扬依然在场上骑着马和对手厮杀,抱着玉珠又是哭,又是笑的,说道:他没事儿,他真没事儿。
此时场上花铃木连射两箭,马奎和赵丙都中箭落马身亡。
余枫敲响了第一声锣。
整和叶宁交手的花铃木迈个破绽,虚晃出来往决胜圈跑去,清扬喊道:叶宁你也快过去。
叶宁并不着急,边往决胜圈跑边弯弓搭箭向花铃木射去,。
没想到那花铃木背后像长了眼睛一样,把叶宁射出去的箭接在手里,进了决胜圈。
叶宁紧打两下银龙驹,也进了决胜圈。
葛尔特林喊道:马奔我拦住司马清扬,你快往圈里跑,马奔打马往决胜圈狂奔。
此时余枫又敲了一声锣,同时把那个决定胜负的悬锤扔起来。
此时决胜圈里有叶宁和花铃木二人,马奔整拼命往那里跑,清扬被葛尔特林纠缠住,如果悬槌敲到锣之前,马奔进了决胜圈,那圈里就有两个图兰人,汉军只有叶宁一个人,此时清扬距离决胜圈还有数十丈,纵使火龙驹会飞也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