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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如赵瑾言此时都不敢再质疑她的决定,看来他有必要找个时间和有银谈谈,否则明年今日就该给他上坟了。
马车上,时无端鼻青脸肿的,仍不失书生儒气,他拱手作揖:“大人,请问——”
“不必问,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夏如画仍是生着闷气。
从未见过夏如画这般生气的夏有银怯怯的抬眸偷看她,印象中比今日这般针锋相对更甚的时候不是没有,那时她只会越气越勇,再不济就开揍,揍到他服软为止,可今日明显她就不同往日,莫非是主子葵水到了?可时间不对,她主子的日子向来准确,且十分折磨人,夏有银百思不得其解,求救般的眼神望向赵瑾言。
赵瑾言自是明白他眼神的无助,只是自己亦还有许多细节没有分析清楚,无奈的摇头。
“干嘛?我让你给江黎放药,你自己倒像是被药了?摇什么头。”夏如画甚至没有抬头,目光放空的便察觉他们之间的小动作。
“若是骂我能让你心里痛快些,那你骂吧。”面子和她之间,无须考虑他自然是要她的,赵谨言平静的说。
偏偏夏如画不领情,“你也觉得我就是有银口中的恶人?”
一听,夏有银连忙解释:“主子,我真没这个意思,您是清楚的,我不过是与您闹着玩的。”
“是吗?我可丝毫没发现,原谅我不及你聪明。”她的话隐约透着心酸。
夏有银大惊,何时他那自大的主人会学会自贬,他慌了神似,心里着急的不知所措。
“如画,你究竟怎么了。”他眼里的她不应该是这副模样,不由的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