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看不上,莫非你觉得你的财产比我还多?”这不可能啊,这些年她都没给他们发过工资,就连他们的薪水都被她收归所有了。
赵谨言俯视一眼窝在他怀里一脸倔强的小天真。
看来她有必要给她上一课,什么叫富可敌国!
寻常王府都在近郊,甚至在京都中辟一处热闹繁华的地段,赵谨言的瑞王府地处外郊,远离京都的一切烦扰,不过寻常外郊大宅,路途偏僻曲折,而瑞王府却少有这些问题,大路平坦,马车从京都行驶,无需一刻钟。
夏如画望着红漆大门,高两米,衔环金光闪闪,她定睛一看,断定绝不是铜做的,莫非是金子做的?
正是好奇,影卫把大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精美的屏风,看起来还挺眼熟。
“这怎么和你送给我的屏风这般相似?”只是这里的屏风图案是飞龙,而她的是凤凰。
“嗯,这是一对的。”他云淡风轻的说。
这可是他父亲遗留下来的,是他亲自所刻制,当年也是送的凤屏给母后,算是二人的定情信物,他之所以送给夏如画,不过是一个希望吧。
本应是甜蜜的感动,夏如画却大煞风景:“你把最好的都留给自己,把次品送我?”
“这是我的传家宝,龙凤呈祥,天生一对,在你眼里却成了次品?”
“……我没要嫌弃之意,可是你送礼好歹送一套,怎么就送一个,多不吉利。”她也并非认为凤屏是次品,那可是她最喜爱的物件,只是没见到这飞龙屏前,她还以为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宝贝,凤凰雕刻得栩栩如生,没有突兀只是祥和的展翅高飞,就像,就像……缺了一物与之呼应,原来是缺了这飞龙。
“龙本是帝王才可以使用的,把飞龙屏一并送你,你有几颗头都不够砍。”他吓唬道。
一听涉及性命,夏如画心有余悸的连忙远离。
“待你我成亲了,这飞龙屏和你的凤屏便能一起摆设在我们的寝殿。”
夏如画这才满意的点头,又是环顾了四周,都是些精致的字画瓷瓶玉器摆件,她对这些不能当钱银使用的文玩没兴趣,连颗珍珠都没有,这也叫金库?
拿这堆玩意又不能当饭吃,她忍不住说教:“谨言,从前我便觉得你有败家的潜能,文玩这玩意就像赌博,有价无市,你看你这是花了多少冤枉钱。”
对她只爱金银的市侩无可奈何,无视她的说教,径自走向前,见她没有跟上,睨了她一眼说:“跟上来,大财迷。”
到了地下室,无须蜡烛的余光,眼前满屋的金光闪闪就足够闪瞎她的眼睛。
她目瞪口呆的咽了咽,心里心算着,这是一个带着两个偏室的地库,中心地库约五十平方,两个偏室大约一半空间,假设一个箱子为一百斤,一平方可以放置两箱,除去留出的走路空间,不计算重叠的宝箱,至少有一百八十箱。
一百八十箱满载金银珠宝,这是什么概念?
她,她引以为傲的心算都不会算了。
看她久久不能反应,赵谨言薄唇扬了扬,心里突然一阵偷乐,这可是他的杀手锏,当初深怕她对自己没情意,这最后的杀手锏可是用来收买她的。
突然她又正色的走到他面前说:“根据婚姻法,你这是婚前隐瞒财产,这是不道德的,所以……充公!”
对她的理论无奈,赵谨言失笑,俯身堵住她仍喋喋不休小嘴,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