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画也不吝啬解答:“很简单,运气问题,我方才不是和你说了?如果你和皇上的血型是一样的,将你的血和皇上的滴在一起,也许会相融哦,至于你说的千百年来的流传,只能说这个流传肯定害死不少无辜的人。”
太医怕是从前也遇到这样的疑虑,这才释然,吞吞吐吐的又说:“……小臣还有许多疑问,不知……”
“可以的,你来报我的课,或者来咨询,我收费很便宜的。”只要能赚钱,夏如画是来者不拒
太医亦认为合理,说:“哦,应该的,那小臣改日再到府上拜访。”
终于打发走太医,赵谨言又问出自己心中的顾忌,“你方才为何要阻止?高贵妃可不是个好人。”
想起她对赵骆如下毒,赵谨言心里便来气。
“你方才没见到那小皇子的眼神?我若是任由高贵妃去死,日后怕要制造出一个恶魔,高贵妃虽歹毒,可她对待儿子却是剜心剜肺的,若是他日他真走上歪路,那也是他自取的,与我们无关。”
赵玉怀年纪轻轻便懂得仗势欺人,长大后估计会变本加厉,只是他深信那是皇帝的骨血,又怎么狠心。
夏如画又说:“若是要杀,便母子一起都杀了,免得祸害,若是留,便两个都留下,如今贵妃被判终身监禁,也算是罪有应得。”
之前深怕她的加入会让她掉进未知的危险,如今看来她倒是干脆,赵谨言这才释怀,自己多加小心,高贵妃也就不成气候了。
回程路上,夏如画突然吩咐:“去皎月楼,我要去找淼淼。”
“找她作甚?”那地方可不是她的身份该去的。
“我给她送伴娘服啊。”夏如画珍惜的摸了摸一旁的包袱。
“你和她许久没交往,不必用她了。”水淼淼虽是清倌,始终是摆不上台面,他也不是看不起她,只是他们成婚是大事,自然是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
无奈夏如画却没他的想法,坚决否定:“这怎么行,我们可是京都四小花,怎能少一个?”
“让那个娟儿替代就行了。”赵谨言反驳。
“娟儿还在丧期,你好意思叫人家穿红戴绿的?”更何况,她们京都四小花又不是随便可以代替的,就算让娟儿加入,那也只能是京都五小花,缺一不可。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赵谨言不以为然的冷道。
“你怎么说话那么讨厌!就像那些牛气的有钱人一样。”夏如画怒目相向。
见她动真格,按照她的说话,自己现在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待人了,看来他得好好和水淼淼谈谈,不能让她破坏了自己好不容易等来的大婚,妥协道:“好吧,随你罢。”
眼看大婚之日就在眼前,赵谨言站在高处,俯视着王府的张灯结彩,满意的频频点头,只希望接下来能没有意外出现吧。
赵谨言的心思不言而喻,影卫自然不想毁了主子的大好心情,可是事态紧急,又不能不报,无奈他抽签抽中死签,只能来赴死了,“主子,影卫来报,古羌国拓跋珏前来恭贺。”
“他怎么来的?”赵谨言双眸圆睁,神经紧绷,以往的从容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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