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是太后的意思,而且您穿的襦裙,束发多奇怪。”竹叶心感无奈,罗裙束发,也不觉得另类,她也不指望她能有点时尚品味。
夏如画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平袖罗裙,不是以往的少年锦衣,“哎呀,都怪谨言,没事作甚要替我穿衣,我这就去换了。”
“不必了,你以后就穿女装。”赵谨言动作麻利,早已经穿戴好,一身锦衣把他的伟岸衬托的淋漓尽致。
他大步的走过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撩起她乌黑的秀发,气氛一度变得暧昧,一旁的侍女识趣的转过身去,什么该看该听的,她们心里有数。
夏如画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说:“这怎么行呢?多有不便呐。”
赵谨言俯身亲密的在她耳旁低语:“你不是为自己是古代第一女官员而自豪?穿女装又如何?还是你所说的男女平等不过是表面,心中亦觉得女子该遵守三从四德,闺门不出,相夫教子?”
那或许会少了许多乐趣,不过他乐于见成。
“我才不怕别人的眼光,我……我是怕对你影响不好。”
听出她的关怀,赵谨言眼眸一亮,问:“为何?”
“我以前没嫁给你,穿什么都无所谓啦,如今我嫁给你了,为人妇,还……成日出去抛头露面的,别人该怎么说你的闲话了。”夏如画虽不在乎,可古代的保守观念她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赵谨言骤见欣喜若狂,到口的情话突然被打断。
“小姐,您就放心吧,您早已经是京都寻常妇女的表率,您的壮举早就深入人心,大家都敬仰着您。”竹叶心里暗忖,若不是她一身正义,早就被这天下人的唾沫淹没了,这个时代,谁还会在乎你在不在乎,舆论能将人生生逼死。
竹叶向来目无尊卑,自然没能发现此刻赵谨言的白眼,又说:“会对你指指点点的,也就只有王爷的那些爱慕者,那群伪善的千金大小姐们。”
“竹叶!看来本王留不得你了,明日便将你嫁出去!”赵谨言冷声说,她打断也就罢了,偏还将火苗让他身上燃,真是活腻了!
竹叶这才惊觉自己的失言,立即求饶道:“王爷,殿下,竹叶错了,再也不多嘴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见气氛僵硬,夏如画打圆场:“哎哟,看你们在这耽误我的时间,我分分钟就破案了。”
赵谨言收回怒意,按住她的肩头,说:“我已经通知影卫了,你就少操些心。”
夏如画呆了呆,随即觉悟,说:“也对,这事派影卫去即可,我又不会武功,去了府衙也只有干等的份。”
待夏如画梳妆完毕,回到府衙已是午膳后,一坐上书案,便埋头研究,正在琢磨案宗记录的夏如画越等越觉得不对劲,为何还未有消息?
她走到停尸房查看仵作三子的成果,反复查看骨头横截面成色的情况,几乎可以笃定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两具骸骨烹煮时间都是相同的,应该还有一具才是,夏如画心里估算着。
“大人,属下发现婴孩头骨上皆有一个细孔,据属下所知,人的头骨上并没有这样的细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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