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赵谨言多有不乐意,不希望她到处奔波,无奈她欢喜得让人不忍心拒绝,而且对于这样的喜讯,他也希望能得到更多人的祝福。
到了恭亲王府,当夏如画说出那句,“这样干娘和干爹,你们俩人之后就有孙儿了。”
虽说是认的义女,可那也是嫁给别人的家的媳妇,这孙儿一事着实让许凌和赵励感动得热泪盈眶。
“其实干娘您如今也才三十多岁,要再生一个亲生的孩子也不是难事。”
她心无城府的话语一出,在场的人都羞红了脸,怨她说话没有分寸,这半老徐娘生孩子也不是没有,只是说出去有些羞人罢。
许凌嗔了一眼赵励,拍了拍她的小手,说:“干娘不是那种守旧的观念,你也是我的孩儿,你的孩儿自然就是我的孙儿了,干娘实在是开心。”
“夫人,这可是天家的孩子,画儿说得没错,我们——”
许凌立即打断他不要脸的话语,“这些事咱关起房门自个商量,大庭广众的也不害臊。”
“这是本王的王府,身为仆人们的第一要则,难道还需要本王重新训导?”
“行了,孩子们都在呢。”
“呵呵,干爹,干娘这是害羞,要面子的。”
恭亲王府大厅里其乐融融,这样的场面突然让夏如画很是感动,不知不觉便落下泪来。
“如画,你怎么哭了?是否哪里不舒服?”
她的异样让大伙都跟着紧张,眼前熟悉的面孔投来的关怀,暖意将她包围。
只见夏如画泪花星星,惹人疼惜,说:“命运真的挺能捉弄人的,我这是喜极而泣,原来心理研究也算是科学,情感并非毫无根据。”
“不碍事,不碍事,怀孕的女子多愁善感,是正常反应。”许凌安抚的说。
回到王府,寝室你留的纸条不见,也就证明了夏如画心底的许多猜测,总算是可以安稳的待到生产。
转眼数月过去,挺着大肚子的夏如画行动不便,身边数人伺候着,就怕有个好歹。
夏如画吃了一口丈夫递来的糕饼,一直拧眉难舒,嘴上喃喃的说:“不对呀!该是时候了呀。”
“怎么了?”
自从她怀孕一来,他自己的压力是少了,可她的压力感觉升了不少,而且脾气是越发的难捉摸,想起两个月前,他不过是说了句让她该穿宽松的襦裙,那可引起她的好一阵怒火,从前她可对衣着打扮没有关注。
她无视他的问话,举起小手掐指一算:“有银,你去把易大夫叫来。”
“叫来作甚?”
“叫你去,你就立马滚去做!废话那么多!”
她的喜怒无常早已经成为王府的雷区,夏有银立即紧绷起来,嗖的赶去替他家主子寻人。
赵谨言察觉她的意图,说:“如画,易大夫说了,你大约还有一个月放步入产期,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