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说,我以为你双腿都瘸了。”夏如画纠正,体格不错,脸蛋不错,不过和谨言相比,还是稍有逊色。
“你的夫君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他没有废我双腿,给我留了一只,只是平日这一瘸一瘸的,和我的身份伟大不符合,倒不如坐轮椅了。”病愈后的拓跋珏比以往都要活泼。
先前说起他残废一事,夏如画能感受到他的耿耿于怀,以为他这是在苦中作乐,说:“抱歉,我无意要说起这些。”
“无所谓,你能住在这里,我便开心。”能看出他是真心高兴。
他的话带给夏如画许多讯息,其中最尴尬的一条她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开门见山的问:“拓跋珏,莫非你也喜欢我?”
一怔,拓跋珏咽了咽,挂起亲和的笑意,伸手扰了扰她的刘海,说:“你也太自恋了吧,是个男人都喜欢你?”
“也不是,好像……就两个吧。”夏如画不悦的拍开他的亲昵,她才不想要这样的喜欢,就拿张捷来说,他的爱意对她而言是负担。
拓跋珏仿佛闻到八卦的气味,问:“哦,都有谁?”
“我老公和张捷啊。”夏如画快人快语。
“脑公?”拓跋珏打趣。
“老公!夫君!”她气愤的纠正,在看见他的笑容才惊觉被他戏耍。
夏如画拧了拧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起小樱的劝言,她担忧的说:“听说你眼下的处境不好。”
“先前很难说,不过有张捷在,也就无须担心了。”否则他也没这闲心出来闲逛,顺便过过嘴瘾。
“他很厉害吗?”在夏如画的眼中,张捷还是那个会给她阳光般笑容的张小哥,只是他的不堪同时也固定在自己的脑海里,曾经她以为他是一个好人,只是没想到他手上也是沾染血腥的。
“他背后的人厉害,古羌国人人闻风丧胆。”拓跋珏陷入沉思。
“他叫什么?”夏如画问。
“不可说。”
柳眉又是一拧,不悦的问:“哪有人名字叫不可说的?”
拓跋珏一怔,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在逗我呢?他的名字除非他亲自下令,否则没有人敢说出他的名讳来,只知道他的厉害。”
“我知道,大概是他吃人的恶名太响亮。”夏如画自我理解。
“是有过那么一段荒唐时期,也足够震慑的天下人,只是更多的是之后她的善举闻名,不过……”说着拓跋珏又拧起眉头。
他的欲言又止让夏如画心急,催促道:“不过什么,你话要说全了。”
拓跋珏善于观察,和她接触多了,也就得出一套应付她的办法来,说:“话说你当真不帮我把鲜于那图的案子解开吗?我可是随时都会被拉下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