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哪儿便里里外外都有人守着,还不安全么?”夏如画就是无聊,和小樱打着商量,她总是这不可以,那也不行,无趣!
在这里倒也是安静,也有人陪,她干脆搬来椅子,伸手捣鼓桌上的物件。
“你在东宫便很安全。”以前或许还能有些漏洞,自从他们来了,张捷可是把他训练的手下全都调配过来了,就是飞鸟都飞不进来。
“谁知道呢!”一个昏迷的太子都能被下毒,她这个身为破案关键的人物怎能不小心,再者她现在又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夏如画又睨了他一眼,问:“莫非你烦我打扰到你了?”
“我怎么会烦你,只怕有人要不高兴了。”拓跋珏话里有话。
她自是明白他的暗示,不以为然的说:“张捷说了,以后要和颜悦色的对我,他不高兴也不会给脸色我瞧,没事。”
你是没事了,只怕他转移目标罢,拓跋珏摇了摇头,目光再度放回奏折,随即又生起疑问:“你刚才说,那天外石的目标是我?”
夏如画随意的翻了翻书本,说:“这不是明显的么?你本来就一身骚了,干嘛还费劲砸死鲜于那图,好嫁祸于你么?多此一举,还有那不是天外石,是陶球。”
想了想,夏如画又说:“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按道理说要做那样的准备,一时半刻是不可能办妥的,所以地点是必然的,他又怎么算定你一定会站在那个位置?”
听她这么一说,拓跋珏勾起了记忆,说:“是果儿约我到园子见面,不知为何鲜于那图听到了消息跑来,我们甚至都来不及说话,夜空中飞来火球,我转身将果儿护住,之后便昏迷了。”
一听,夏如画不认同:“NONONO,这不合逻辑。”
拓跋珏:“怎么说?”
“按照当时的场景,应该是你和拓跋雾果私会,假设你当时背对着鲜于那图,在发现鲜于那图的身影时,第一反应是劝说拓跋雾果先离开,然后自己再和鲜于那图纠缠。”夏如画在脑海里演示着。
拓跋珏仔细回忆,“是这样。”
“按照陶球当时击过来的速度,你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劝说完拓跋雾果后,再转头和鲜于那图纠缠,假设你一站在目标地点,对方发现,立即着手安排陶球打击,保守估计需要一刻钟左右,而你回忆是几乎没有和鲜于那图多纠缠,因此你不可能看到火球飞来而转身护住果儿,若我没有估算错误,陶球的速度以三秒钟到达现场,你在发现火球,再反应过来,转身将拓跋雾果护住,根本来不及,也没有这么敏锐的反应。”夏如画分析。
拓跋珏拧眉:“我听得稀里糊涂。”
“谁告诉你,是你护住拓跋雾果的?”得先把细节捋顺了,一切才能豁然开朗。
拓跋珏:“果儿。”
夏如画一笑,“这就更有意思了,按照我方才说的场景,拓跋雾果应比你更早的发现那陶球,她能做的第一反应应该是逃,而她没有,结果你们两人活下来了,她又告诉你是你护住她的,在我看来,是她护住了你才对。”
拓跋珏又努力的回忆,军医说他头部受了震荡,确实有些记忆比较迷糊,“也许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