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的?”夏如画翘了翘鼻尖。
“如此看来您在东裕国确实不会有危险了,眼下我们就等谨言哥来救我们吧,不如我们托人把消息带到南充朝,否则谨言哥也没有头绪。”夏有银清楚南充朝的情况,想起先前赵谨言四处追查线索的困窘。
“你以为谨言是你?他肯定已经有想法了。”
“那他为何还不来营救?”
夏如画也是一怔,琢磨了一会,才说:“他……或许被什么绊住脚步了,不过我相信他,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来救我的,所以你别做那些影响他的事情,乖乖呆在我身边。”
夏有银点头应声,眼底闪过一抹忧愁。
夏如画又说:“其实你来了也好,这些日子小樱实在太辛苦了,张捷也不是无时无刻都在我身边保护,就只有小樱一人,又要照顾我饮食,又要担心我会遭到别人的毒手。”
听着,夏有银惭愧的低头,先前他也没好脸色对她,“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对她好一点。”
门外打探回来的小樱眼眶升起水汽,这些情感就是南充朝和东裕国不同之处,这样的温情在东裕国是没有的。
里面的两人不知门外的小樱的感动,夏如画听着觉得不对劲,“喂,你对小樱这么好作甚?莫非你想要左右逢源?警告你,咱家不流行一夫多妻。”
夏有银一时窘迫,咬牙的说:“您,您这脑子都想些什么!我哪是这个意思,娟儿于我而言就像是妹妹一般,您的思想真龌龊。”
“嘿!我看你是飘了,前几天还装惨,现在倒好,又恢复以往的嚣张了……”夏如画顿了顿,随即缓和了惊讶,“也好,也算是熟悉的氛围,总比要死要活的好。”
随后,主仆二人相视而笑。
小樱脸上也是暖意,敲了敲门板,推门进来,说:“姐姐,我打听过了,说确实是以往犀利的出血疫症,宫外头人心惶惶,不过这皇宫之中守卫森严,不会受影响的,还是等师哥回来再商议吧。”
“这怎么行?”夏如画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打斗声。
小樱紧绷着情绪到门口探望。
门缝之中,一柄寒芒利器从中刺进来,小樱反应迅速的弯腰闪躲,门紧跟着被撞开,对方也没有掩护,身穿锦衣华服,是个生面孔。
对方目光寻找,盯紧了躲在夏有银身后探望的夏如画。
目光对视,夏如画可以肯定对方是冲她而来的,避免对方做出过激的举动,于是攀上夏有银的肩头,说:“英雄别激动,有话好说。”
那人一怔,见她态度良好,便止住自己的脚步,手上的宝剑仍是高举,说:“请公主救命。”
哈?这话说反了吧?
“贺王爷,您是想造反吗?”小樱手上的利刃高举,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