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刚才还哭着求我背你,现在又来拿乔,别整事,我嫌烦。”竹青冷道。
“嫌烦你就放我下来。”她试着推开他,奈何他手上扣紧她的大腿,这般亲密不禁让她脸上一红。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你这女人就是不讨喜。”竹青碎碎念。
突然,身后安静了,竹青睨向身后,只见水淼淼将小脸埋在他的背上,渐渐感觉后背的衣服湿透了。
“喂,我就说你几句,你怎么还对着我的衣服流哈喇子。”
闻言,身后一阵闷哼声传来,水淼淼抬起小脸,满是泪痕的脸上,拧紧了眉头,嘴唇因为激动而颤抖,只觉得他的傻气让自己哭笑不得。
“你才流哈喇子!”水淼淼算是见识了,没心没肺的至高境界,难怪他会在那样的囚牢里平平安安的度过了四年,真不是普通人!
“以后少整些幺蛾子,我嫌烦。”
水淼淼斜睨了他一眼,觉得心里更加添堵了,黝黑的脖子就在面前晃着,她也顾不上其他,凑上前头便咬住,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你这疯婆娘,松嘴,你快松嘴!”竹青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扣住她的大腿,脚下加速的狂奔,颠死你!看你还狂!
林间渐渐远去的身影,只剩下水淼淼惊呼的尖叫声。
正在东裕国边境巡视的张捷得到消息,南充朝太子在近日要娶妃子,一听,他脸上的表情便恨不得要吃人。
这个姓赵的,才过去是一年而已,这么快就变心了,可怜东裕国里的夏如画仍在期待着他有朝一日会来救她。
越想越气,他握紧了手上的佩剑。
禁卫一看便知道他的意图,连忙阻拦,“大人,切勿冲动。”
“你们都不许跟去,我一定要去杀了那个负心汉。”张捷态度坚定,目光瞪视着下属。
禁卫也是无奈,看着他的面色只好退步。
鞭挞着身下的马匹,张捷风尘仆仆的赶到京都,大街上一片喜庆,百姓口中的谈资精彩绝伦。
张捷实在听不下去,一番打听后,打算潜入东宫刺杀赵谨言。
他清楚自己此行成功的机会不大,否则这世上恐怕早就没有赵谨言了,而且很可能还因此暴露夏如画的行踪。
不过,他转念一想,按照观察他这些日子来的行为,怕是对夏如画的行踪有了觉悟,只是暂时没有打算出击。
或许他当真接受了拓跋珏的建议,想要将南充朝潜在的危机解除再接回妻子。
只是若是如此,他为何又要娶妃子?在坚持了一年多之后?
张捷想要得到夏如画的欲望早就没有以往强烈,大约也是看清自己的能耐,若是和以往的赵谨言相比,自己确实不足,可如今他变心了,就另当别论。
原还在书房的赵谨言突然走了出去,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停住脚步。
这大晚上的他来御花园作甚?莫非是设下埋伏?
“出来吧,在你出现京都的那一刻,本太子便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了。”赵谨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