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插话道:“这字面意思,但凡是读了几本书,都会背诵字的意思,说些别的来!”
“好。老先生,这个渊,内有激流,恐怕家中不和啊!”
李渊、李靖、侯君集听了,面面相觑。
侯君集问道:“你说说看,怎么个不和啊?说得不对,立刻让你立地成佛!”
“老先生,这激流乃是旋转之水,吞噬万物,家中必然会出一扫寰宇之人才。然后水流向深渊,万物不见踪迹,恐怕这人要引发您家中惨案!”书生说到这儿,停了下来未敢继续说下去。
那侯君集听明白了,此人在暗指当年秦王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杀气隐太子和齐王李元吉。
李渊听了进了心里,听了出神,此时心里五味陈杂,又波涛汹涌,脸色极度难看。
李渊深吸了一口气,又看着书生,问道了:“思清先生,语出惊人,不过老夫家中仅是独字,断不会有什么惨案。”
书生起身躬身施礼,“一家之言,老先生别往心里去。”
李渊也拱手回礼道:“请思清先生继续!”
书生指着地面的字,又说道:“这字,其实在下已经拆解得差不多了,不过请老先生放心,尘埃落定之后,一切都会归于平静。渊者,能容万物,乃是一切混乱的终结之所。”
“思清先生是说,老夫以后能善终?”
书生点了点头,“老先生面相庄严肃穆,有天罡之目光,这是雄视天下之人才有的气魄。又是为子孙后代谋福的面相,后世必然尊之。”
“唉,老夫快七十的人了,听思清先生这么一说,心惊肉跳啊!”李渊深叹一口气。
李靖问道:“思清先生既然能算出这些,可有解救之法,也好安了我家老爷的心!”
“本来天命难违,老先生德才兼备,在下愿意一试,为老先生排忧解难。”
书生将地上的“渊”字重新埋掉,对李渊说道:“请老先生再说一字。”
李渊仔细斟酌,考虑再三也没想好说哪个,正好此时李崇光外面巡视回来,李渊见了李崇光,随口便说出来,“光,月光之光!”
书生便将“光”字写在地上,思索片刻,便说道:“老先生先前一个‘渊’字,乃是黑暗方面的字,现在又说了一个‘光’字,正是阴阳交替,天地相对啊!”
“请思清先生详解!”
“光者,鲜耀明亮,与渊行的是截然相反之道,能改变命运之人,必是奇人。他光明正大,有天地浩然之气,可以改变被漩涡之水卷进去的人的命运。”
李渊听了,捋了捋白须。
“那此人何处寻找到?”李靖又问道。
书生摇了摇头,“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在下今日已经说了太多了!”
“好,那就先这样,改日再找思清先生一叙!打扰了!”两名侍卫扶起李渊,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
李靖让侯君集也给书生在旁边生了一个火堆,便回来开始休息。
李崇光看着那书生,越来越眼熟,好像就在不就之前见过,尤其是那眼神,似曾相识。
火光的影子倒影在书生的脸上,轻轻摇曳。李崇光慢慢走近他。
只听见那书生忽然闭着眼睛说道:罽宾国、大夏国、高附国、天竺国皆并属大月氏。临儿国,浮屠经(佛经)云其国王生浮屠。浮屠,太子也,父曰屑头,母云莫邪。
浮屠身服色黄,发青如青丝,乳青毛,蛉赤如铜。始莫邪梦白象而孕,及生,从母左胁出,生而有结,堕地能行七步。此国在天竺城中。天竺又有神人,名沙律。昔汉哀帝元寿元年,博士弟子景卢受大月氏王使伊存口受浮屠经曰复立者其人也。
浮屠所载临蒲塞、桑门、伯闻、疏问、白疏间、比丘、晨门,皆弟子号也。浮屠所载与中国老子经相出入,盖以为老子西出关,过西域之天竺,教胡。浮屠属弟子别号,合有二十九,不能详载,故略之如此。
后汉书襄楷传曰:或言:老子入夷狄为浮屠。浮屠不三宿桑下,不欲久生恩爱,精之至也。天神遗以好女,浮屠曰:此但革囊盛血,遂不眄之。其守一如此,乃能成道。
齐书顾欢传云:欢着论曰:道经云:老子入关,之天竺维卫国。国王夫人,名曰净妙。老子因其画寝,乘日精,入净妙口中。后年四月八日夜半时,剖左腋而生,坠地即行七步。于是佛道兴焉。
老子化胡为佛历史记载
三国志·魏书·乌丸鲜卑东夷传第三十》:罽宾国、大夏国、高附国、天竺国皆并属大月氏。临儿国,浮屠经(佛经)云其国王生浮屠(Buddha)。浮屠,太子也,父曰屑头邪(Suddhodana),母云莫邪(Maya)。
浮屠身服色黄,发青如青丝,乳青毛,蛉赤如铜。始莫邪梦白象而孕,及生,从母左胁出,生而有结,堕地能行七步。此国在天竺城中。天竺又有神人,名沙律。昔汉哀帝元寿元年,博士弟子景卢受大月氏王使伊存口受浮屠经曰复立者其人也。
浮屠所载临蒲塞、桑门、伯闻、疏问、白疏间、比丘、晨门,皆弟子号也。浮屠所载与中国老子经相出入,盖以为老子西出关,过西域之天竺,教胡。浮屠属弟子别号,合有二十九,不能详载,故略之如此。
后汉书襄楷传曰:或言:老子入夷狄为浮屠。浮屠不三宿桑下,不欲久生恩爱,精之至也。天神遗以好女,浮屠曰:此但革囊盛血,遂不眄之。其守一如此,乃能成道。
齐书顾欢传云:欢着论曰:道经云:老子入关,之天竺维卫国。国王夫人,名曰净妙。老子因其画寝,乘日精,入净妙口中。后年四月八日夜半时,剖左腋而生,坠地即行七步。于是佛道兴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