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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了几遍口,人恹恹地躺在一旁的软榻上,宋离月喊住准备去叫徐丞谨的青鸟,“你叫他来做什么,他又不是医者,平白让他担心。再者说,我这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估摸着也就是受凉了,别去麻烦他了……”
玉虎见宋离月没有精神,担忧地道,“主子,那你歇一会,今儿个就不去打坐了,好不好?”
试了试自己起身,虽然没有什么大碍,到底是很不舒服,不强求,宋离月也就顺着玉虎的话,点点头,“我写个方子,你去煎药给我喝,估摸着一会就好了。”
玉虎去抓药的时候,御药房的医者听了玉虎形容的症状,留了个心眼,没有按照玉虎拿来的方子抓药,而是另外抓了一副滋补养神的方子。
宋离月沉浸在痛失打坐的遗憾里,只好在脑海中演练着,玉虎送来的药,她都没有分神去分辨。喝完药,没多会,人就睡着了。
这一觉,宋离月睡得很沉,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慕邑,他坐在离自己很远很远的地方,默默看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想靠近一些,偏偏就是不能,两人始终都保持着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看得到人,却看不清他的脸……
“慕邑……”宋离月很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
慕邑看着她,似乎在笑,他终于是出声了,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和轻松,“谢谢你……”
谢她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