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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那火辣辣的痛感消失，只剩下药膏的清凉。

紫灵却觉得自己的脸发烧，在众人面前丢了脸。

“大小姐，奴婢只是劝你而已，你不喜欢听，也犯不着动手打奴婢啊，奴婢又没有犯什么错！”

她理直气壮地质问君长歌，不知道的人，看见她那模样，还以为君长歌是丫鬟，她才是侯府嫡出的大小姐呢！

君长歌抬了抬下巴，轻蔑地扫了她一眼。

“我是侯府嫡出大小姐，你是我院子里的丫鬟，别说我只是打了你一巴掌，就算是要了你的性命，夜没人能说什么！”

她神色突然凌厉，眼眉间泛着淡淡的冷意，看上去有些吓人。

紫灵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仍旧有些不服气：“就算你是大小姐，也不能草菅人命。”

草菅人命自然不行，可要是处理一个签了卖身契的丫鬟，就是打了杀了也不会有人管。

白芷收到示意，从君长歌的身边站出来，冷着脸道：“你们记住了，大小姐是大小姐，下人是下人，大小姐宽宏大度不与你们计较，那是她脾气好，却不是你们嚣张放肆顶撞大小姐的理由！”

她看向紫灵，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君长歌缓缓点头，表示赞同，而后才开口道：“紫灵你先是搬弄是非，后又顶撞大小姐，就打你二十板子，以儆效尤！”

“不，我不服！”

听到这话，紫灵愣了一下。

意识到君长歌是真的要让人打她板子的时候，她心里慌乱，却仍旧抬着下巴，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大小姐，你凭什么让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