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送给别人的......”
亚伯一直畏惧兄长,见到该隐就怕,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已经形成了习惯。听到该隐的训斥,只觉得十分委屈,接着低下头来,小声说道:
“那几十只羊是伪人巨丑杀死的,我,我没有来得及救护。”
“什么没有来得及救护?分明是你不上心,不负责任!只顾着和女人欢乐快活去了吧?还不承认?我和父亲过来的时候,你在哪里?牛羊交给外人看管,还能不被偷走吗?”
该隐越说越生气,怒目圆睁,走向亚伯。
“我......后来我受伤了。不能回家,只有跟随他们去到城邦治疗啊。”亚伯回答。
“还敢狡辩犟嘴?”
该隐转脸又对亚当喊道:
“父亲,你不惩罚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我来惩罚!”
话还没有落音,该隐挥手就是一拳,正中亚伯前胸。
亚伯当时正在低着头,等到发现该隐一拳打来的时候,急忙闪避,虽然卸去大部分力量,但是胸口还是挨了一记重击,蹬蹬蹬蹬......后腿十几步远,差一点倒下。
“哼!我以为你长了多大的本领呢?告诉你这个阴险狡猾的家伙,你永远都不是我的对手!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一只弱鸡!”
该隐又要上前殴打亚伯,亚当上前拦住说道:
“虽然丢失一些牛羊,也是事发突然,这个也听智女和长老说过了。这次亚伯也算是因祸得福,有了两个妻子,也好延续本家后嗣。”
亚当转念思索一下,接着对该隐说道:“我们快些回家,多多取些细瓷器皿,送到世境城邦,到时候,再为你提亲,找一个合适的少年女子与你婚配。”
听到父亲如此在这般的言语,该隐怒气平复了一些,只是心里暗暗想道:
“不知道还有好看的没有,只怕都是丑的,亚伯那两个就最是我喜欢的,尤其是那个叫做明珠的,那是真的火辣撩人......先前临走的时候,那眼神儿脉脉含情,颇有留意,简直勾魂索命,让人想入非非......”
该隐耳边听得呼啦一声风响,只见父亲已经落在千肘之外的沙河彼岸。回头凶狠的看了亚伯一眼,恨恨骂道:
“看见你一天到晚地假装老实憨厚的样子,我就生气。你这个阴险狡诈的东西,是骗不了我的!你就等着瞧吧,看我以后怎样收拾你!父亲母亲总不能一直守在你的身边,总有一天,我会整死你的!”
该隐一看亚伯不敢回嘴,得意地冷笑一声,然后纵身跃起,虽然没有越过沙河,但是下落之时,脚尖在水面上一点,也就到了对岸。和父亲亚当一起,进入浓密的雾墙,转眼不见踪影。
亚伯默不作声,数点一下,牛少了三头,羊损失六十二只,心里真的是难过极了。但是注意到小花伤势也已经好了,略感宽慰,转身又朝着世境城邦方向看了几眼,怀着两处思念惦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
“卉儿、明珠,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遥看对面山洞方向,接着说道:“母亲和两个妹妹,亚伯回家看望你们了......”
这就是亚伯的两处思念和惦记,思念惦记总关情:亲情、爱情是也。
亚伯领着头羊在前,其它牛羊紧跟其后,小花小点分别在左右,具都平安,一个不落地渡过流沙大河,上到岸边。
也是巧了,今次他们就像第一次过河的情况一样,无惊无险。也没有遭遇早间父兄二人,碰到的巨大鳄鱼。
一句话:亚伯赶着牛羊,穿过雾墙,回到了离别多日的家中。
“啊,亚伯,我的儿子!”
夏娃看到亚伯回来,开心得热泪盈眶,抱着儿子的肩膀,然后又退了一步,仔细端详一会儿说道:
“你瘦了些儿,吃了很多苦头吧?你在哪里的呢?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啊?”
阿蜜和爱薇一起上来,又哭又笑的,拉住亚伯的手不放。
该隐对着阿蜜沉声说道:“去,把我的床铺打扫一下,别在这里跟着起哄。哭什么哭啊,这个狡猾的家伙又没死!”
阿蜜低着头离开亚伯,走出山洞。
亚伯把自己这些天来的经历给母亲叙说一遍,母亲夏娃听了那是又惊又喜。
爱薇听到后急忙跑出去,找到姐姐阿蜜说:“姐姐,我们有嫂子啦!亚伯哥哥有两个女人呢,不骗你,刚刚我听亚伯哥哥亲口说的哦!”
“嫂子?两个?那好啊。”阿蜜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继而低下头呆了一会,收拾起该隐的床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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