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所书诗歌,他们好像没有见过,心中不由得再次心痒难耐,有心想要询问刘禅,却又害怕触了眉头自讨没趣。
然而他们不问刘禅,刘禅却找上了他们,刘禅扇着风,满脸笑意的向着四人问道:“几位先生看我这扇子怎么样?”
“公子”来敏见此连忙说道:“这扇子是……”
不等来敏说完,刘禅又说道:“这叫折扇,可以折叠便于携带,两面可做诗,可做画,而且还可以进行装饰,你们看我就挂了一块玉,这叫扇坠,可以象征身份。几位先生如果有兴趣,回头……嗯……可以自己去做一把!”
来敏等人脸色又再次僵硬了,扯了半天,这扇子还是没给他看,还让我们回去做一把,你不给我们看仔细了,怎么做得出来?
四人算是明白了,刘禅就是故意在气他们。
四人打定主意,不管刘禅说什么,也不要去理他,免得又受气。
刘禅见此心中一笑,转头将折扇递给费祎:“费祎,你看看我做的这首赋怎么样?”
四人闻言心中冷笑不已,原本他们见折扇上写了满满一面还以为是什么大作,想要一睹为快,没想到竟然是刘禅所作。你一个小孩子还作诗赋?怕不是打油诗吧?
不过尽管如此,四人还是张着耳朵倾听起来。
只见费祎接过折扇,口中轻声念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山岳,上则为日星……”
念到这里,费祎便低声嘀咕起来,来敏四人听到一半,嘎然而止。
“你倒是继续念啊!”来敏见此不由得出声道。原本他一听是刘禅所做还提不起什么兴趣,可是一听内容,却又被引起了,正气歌开篇恢弘大气,似来敏这些大学者,自然品味得出这其中的味道。
然而费祎读了一半就不读了,这如何让他们受得了?
此刻就仿佛是有一个绝色女子玉体横陈在他们面前搔首弄姿,然而他们却无福消受一般,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啊。
然而费祎好似没有听到他们说话一般,拿着折扇低头沉浸在正气歌的世界里。
“哼!”来敏气的脸色铁青,哪里不知又被刘禅给摆了一道。
短短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来敏等人便被刘禅给气了三四次。
此刻下方的一众士子们也渐渐安静了下来,等候着刘禅解惑。
费祎将折扇还给刘禅,刘禅走上前来,高声道:“想必诸位现在非常疑惑吧?我现在便为大家解惑,这白纸,纸书,都是我命人做出来的。想必诸位也知道,这白纸,纸书,对于诸位的意义吧?”
众人连连点头,这意义太大了。
如今这白纸质量如此之高,以后便可以用于书写了,作画,练字不在话下。
而纸书,刘禅一次性拿出这么多来,看样子产量还很高,这也就标志着他们以后获得书籍就更加容易了。
刘禅淡淡道:“这纸书,可以称得上是诸位读书人的福音了吧?父亲见我鼓捣出这白纸,纸书,便因此委任我为典学校尉,想要以此物来发展益州的学政。
禅虽年幼,但既当此大任,当尽心竭力打理好益州的学政……”
一个士子闻言,拱手而出,说道:“世子既然说要尽心竭力打理好益州的学政,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没有陪同来公等人前来呢?”
刘禅摇头一叹道:“我才疏学浅,这传经授典之事有来公他们来做不就行了吗?跟着他们过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一个对刘禅有很大意见的士子站了出来,高声说道:“传经授典乃是大事,世子不陪着来公等来过来,那不知公子这些时日,又在忙于何事呢?”
“自然是忙于学政之事!”刘禅回答了一句,又仔细的解释道:“我是打算在益州境内兴建学堂,每座学堂之中建立书馆,以纸书充之,诸位只要是学院的学生,都可以前往书馆阅读,甚至可以借阅。诸位家中藏书想必是比不上牧府的,我这么做,诸位便可以阅读更多的书籍了。
这纸洁白如玉,诸位想必也清楚其价值吧?我是打算让纸坊直接供应书院,让书院之中的学生享受优惠的,比之市面上的价格要低出很多,因此哪怕是寒门子弟,也可以使用这白纸了……”
刘禅侃侃而谈,一条条政策从刘禅口中说中,山下的一众士子们听得是心花怒放,如痴如醉。
刘禅所说的每一条政策,都是对他们有利啊,都是为着他们着想的啊。
刘禅最后做出总结:“因此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督造纸张,纸书,并派人在各郡挑选地址,准备兴建学院。如此诸位满意了吗?”
“世子所做的才是大事,我等不知,还请世子见谅!”
“传经授典哪里比得上兴建书院来的快哉,是我们错怪公子了!”
“请公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