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刘禅坐在首位上,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阚泽,语气略带一丝狂傲:“阚泽?你居然还敢来见我,我听说就是你唆使沙摩柯造反的吧?若不是你,我今日怎么会颜面大失,来人啊,给我将他推下去砍了。”
左右士兵闻言,便上来拿住阚泽。
“哈哈哈!”阚泽见此并不惊慌,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套路真老!”见阚泽发笑,刘禅心中腹诽了一句,旋即故作不解道:“你笑什么!”
阚泽一脸悲愤道:“我好心好意来救世子,不想世子居然恩将仇报,我笑刘玄德一世英雄,居然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你好大的胆子!”刘禅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喝道:“我好的很,何需你来救?你今日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阚泽看着刘禅问道:“世子,你可看清了如今荆州的局势?”
刘禅撇了撇嘴,不屑道:“你们江东鼠辈偷袭我荆州,有何局势可谈,到时候父亲拿下了关中,二叔击败了司马懿,你们全都要死。”
阚泽听了刘禅这话,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满嘴的话顿时噎了回去。
还真是狂妄啊!
“呵呵!”阚泽轻轻一笑道:“我只怕是世子想的太美好了吧,如今关将军在樊城,不攻破樊城誓不罢休,若是能回来,他早就回来了。
至于刘皇叔,眼下正在长安与曹操对峙,能不能拿下关中还是两说,就算能拿下关中,短时间内也来不了荆州。”
刘禅脸色微变,一言不发。
阚泽心中一喜,笑道:“看来世子并非是不懂形势嘛,也知道关将军无法回援,刘皇叔来不了荆州。”
“哼,那又如何?”刘禅冷哼一声说道:“二叔和父亲虽然无法回援,但我荆州各城城池坚固,粮草充足,还怕你们不成?”
“不错!”阚泽点了点头道:“公安,益阳,江陵,的确是城池坚固,粮草充足,那蓝口聚呢?”
“果然派兵攻打了蓝口聚吗?”刘禅1心中心道一声,旋即面露不解之色:“关蓝口聚什么事?”
“世子请看!”阚泽走到地图之前,指着地图说道:“实不相瞒,如今我江东已有一支兵马从江夏境内过汉水杀往蓝口聚,深入南郡腹地,其兵马向北可以攻打襄阳,向南可进攻江陵。
嘿嘿,关将军如今就在樊城,一但襄阳有失,关将军便会进退无路,死无葬身之地,荆州覆灭,只是旦夕之间!”
“真的假的?”
“若是他们真的杀到了蓝口聚那可就糟了!”
“蓝口聚那里可没有驻军啊!”
“这可如何是好啊!”
殿下众人议论纷纷,一种恐慌的气氛缭绕在大殿之中。
“你休要诓我!”刘禅满脸不信之色:“你们江夏只有一万人马,北边还有文聘,我不信你们敢冒险!”
刘禅虽然是这么说,但语气却还是带着几分惊慌。
阚泽轻轻一笑道:“世子可知道周瑜周公瑾?如今周都督亲自坐镇在江夏,文聘又能奈江夏如何?”
刘禅一屁股瘫在座位上,旋即眼睛一亮,指着阚泽说道:“快给先生赐座!”
刘禅也连忙从座位上起身,一脸热切得看着阚泽说道:“先生你刚才说是来救我的?”
“哼!”阚泽冷哼一声,头颅高高扬起,一言不发,也不搭理刘禅。
“先生休要动怒!”刘禅心中只觉得好笑,旋即做出讨好的样子,将阚泽扶到了座位上:“先生休要动怒,是我年幼无知,先生你刚才说是来救我的,不知如何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