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俘虏,争先恐后,各说自己的罪过,表示自己十恶不赦,务必请鲍太平带回大宋,接收大宋的法律制裁。
“王爷!”鲍太平冷眼去萧显,坚定道:“你都听见了?他们确实触犯大宋法律在先,也表示愿意接收大宋的法律制裁!”
辽国重金招徕北宋降兵,如今被撞破,萧显本就觉得理亏,而今一众俘虏纷纷认罪,萧显便再无话可说,算是默许。
鲍太平道:“王爷放心,对于这些先叛宋后叛辽的反复小人,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的!”
“哼哼!”萧显冷哼两声,心道:令我满意的结果就是杀掉,难道你费尽把他们弄回去,就是要换个地方杀吗?却又指着骑兵的马匹道:“这些马匹,可是我辽国的军产,小东主不该带走吧!”
大宋速来缺好马,几十匹优良的北地马,鲍太平看着就眼热,可鲍太平也知道,这是违禁品,辽国是不允许这样优良的战马流入大宋的,此刻带得走,出关也得被扣下。
“南院大王!”鲍太平笑容可掬,一副无赖相,道:“访辽使团正缺马使用,这些马便算是借给童枢密,你也知道,大辽国是不允许这样的好马流入大宋的,待使团归国,便归还大辽,太平猜想,慷慨的南院大王,应该不会拒绝这样小小要求吧!”
萧显又刚受鲍太平救命之恩,鲍太平说的都是肯定句,鲍太平这么一说,萧显真不好意思拒绝鲍太平的要求,萧显可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反正马不会出关流入大宋,借又不是不还,不言语便是默许。
“南院大王,后会有期!”鲍太平马上冲鲍太平一抱拳,转过身去,大有一种旗开得胜的畅快。
常言道:鞭敲金镫响,高唱凯歌还。正是鲍太平此刻的心境,只想唱一首嘹亮的凯歌。
可辽国刚刚平息叛乱,萧显又死了儿子,鲍太平想想还是不要唱歌,吹一段箫吧,便下意识的去后腰摸玉箫。
咦?玉箫呢?
鲍太平摸了空,猛然想起来,吃酒的时候,郡主萧楚若好奇玉箫神奇,要父王哭便哭,要父王笑便笑,鲍太平怕那萧楚若再唱祝酒歌让他喝酒,便把玉箫借给郡主把玩,以长辈的语气呵斥道:“去,一边玩儿去”,当初说好的,记得还回来,俨然郡主是把这事情忘了。
这玉箫,可是师师姐赠与的,若是丢了,怕回汴梁师师姐问起来,不好回答了。
“咳咳”鲍太平刚走出不远,便打马悠悠的回来,此时萧显等人尚在殿前目送,鲍太平冲着萧显赧然一笑,径直去萧楚若面前,准备讨要回玉箫。
萧楚若疲惫的脸上,漏出一抹娇美的笑容,手中握着玉箫,在唇下吹了一下,凶巴巴道:“不是走了嘛?怎么又回来了?莫非舍不得本郡主?”
呸,不要脸!谁舍不得你?
鲍太平冲着郡主笑了笑,试探着问道:“小子的玉箫,不知道郡主玩够了没有?”
“没有!”萧楚若调皮的像个孩子,像是生怕玉萧被抢走一般,将玉箫藏在身后,却又道:“这么急着要,莫非是你心上人送的?”
鲍太平在李家教坊、崔家教坊往来穿梭,看得上她的姑娘多的去了,哪一个也算不上心上人,李师师是救命恩人,鲍太平并非没有被李师师的美貌吸引,却总感觉像是姐姐,趴在李师师肩膀哭泣的时候,更感觉李师师像个长辈。
“我没有心上人!”鲍太平急着要回玉萧,笃定道。
萧楚若却将精致的银翘腰刀握在手中,脸上闪过一抹娇羞,道:“又不是心上人送的,有什么珍贵的?本郡主用着金道跟你换了!”说罢,将金刀往鲍太平怀里一塞,转身就跑开了。
莫名其妙?谁同意跟你换了?可惜了,没了随身的乐器,寂寞如何排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