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邦吐出来一大口淤泥,将身上覆盖的泥土打落,探出脑袋看向阵地前面,他刚探出脑袋就被国防军的11式轻机枪点名,一阵扫射打的他面前泥土飞溅,吓的他不敢探头。
“阿朗!我们输了,告诉兄弟们投降吧!我们根本打不赢了,敌人估计已经有两个营的士兵越过红河了,敌我差距太大。”
“这些该死安南士兵没有任何鸟用,除了会吃饭,打仗就是废物!”
阿尔邦一脚踹开倒在他身上装死的安南士兵,指着仍然抱头躲在猫耳洞中的安南士兵大声的怒骂道。
不过还没待阿朗回复他,阿尔邦就听到一声尖锐的铜哨声响,随后敌人的机枪就在哒哒哒的作响,明显是在掩护己方的士兵进行冲锋。
“举白旗,快举白旗啊!”
阿尔邦丢下手中的枪,催促着阿朗撕扯下一名安南士兵的白布衣服,拿起一根树枝举了起来,不停的在空中摇晃。
这白旗刚挥舞没两下,阿尔邦就听到阵地前用荆棘条编的防御“铁丝网”被剪断的声响,随后一杆步枪就顶在了他的脑门上,这是一种他没有见过的枪,不过看到黑洞洞的枪口,他咽了口唾沫,不停的指着白旗。
“我,我投降!”
阿尔邦用着蹩脚的汉语,重复着投降两字,不过迎接他的是这名国防军士兵的枪托。
“去尼玛的,汉语都说不好。”
这名士兵用着战壕清道夫——m1897霰弹枪猛砸阿尔邦的脸。
随着国防军士兵的突击,这些躲藏在战壕中的安南人如同鼬鼠一样被揪了出来,神色惊恐的看着高大威武的大明人。
不过这些士兵对战俘显然没有多少的兴趣,只见他们大部分士兵接过浮桥上送来的自行车,骑着自行车飞速的绕过正在滚滚燃烧的老街。
仅仅用了30分钟,整个老街阵地已经宣布告破,老街的火车站也被国防军的士兵占领,在车站内他们发现了一辆没有被完全破坏的火车机车头和4节车厢,这是法兰西士兵给自己留的后路。
可没想到1500人构建的阵地被摧枯拉朽的攻破,他们压根没想到这里将是主攻的方向。
2师师长魏子锋站在河口附近的一座小土丘上,看到自己的士兵已经攻占了老街,命令工兵开始修建贝雷桥,四条浮桥没法完成坦克和汽车的通行,只能让重量轻的自行车和士兵通过。
要想通行重炮和坦克,那就得需要这种钢构的贝雷桥,这种桥梁是朱铭轩为安南多水道的环境而特此生产的,只需要用少量的贝雷片和钢铁构件就能搭建一座简易铁桥,通行重装备和补给物资。
贝雷桥的零件已经被朱铭轩分配给民间生产厂,这类制造容易的装备,不需要额外占用兵工厂的生产线,一家普通的钢铁厂就能制造,顺便给封地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
4辆5吨吊力的吊车(卡车改装)缓慢的开到红河边上,将一辆卡车上的贝雷桥构件吊起,在工兵的帮助下,快速的组装贝雷桥。
随着大部分士兵渡过18米宽的红河,一辆辆自行车开始飞奔在山间的土路上,远在大海上的国防军第一师和第四师已经做好了抢滩登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