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不说话了,只顾大吃大喝起来,有些话,越说越头疼。
上官雪起身,“没意思,我去休息了。”
看上官雪进了之前云美睡过的房间,陈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摇了摇头,继续吃了起来。
这一晚,陈天睡得很好。
可是角田富荣却没有睡好,一直看着时间,眼睁睁熬过十二个小时,到了凌晨,看自己安然无恙,命还在,才真正放下心来。
神医,自己身体的毒竟然真的被解了。
陈天说还远远没有结束,是不是骗自己的?角田富荣虽然心头有怀疑,却不敢拿自己的命来赌。
第二天眼看快中午了,角田富荣看着时间,不由得又着急起来,不知道陈天怎么还没来。
看到怀特教授,角田富荣又把怀特教授拉住,“怀特教授,陈先生怎么还没过来,不会把我的事忘了吧。”
“角田医生,你以为陈先生只有你这一件事吗,你这么急着离开这里回雅各布家吗,还是急着回东瀛?”
角田富荣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眼看着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雅各布肯定也急于得到消息,如果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怀特教授,请你理解我的难处,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至少我不会做对不起陈先生的事了。”
“这个你不用跟我保证的,做给陈先生看就可以了。”怀特教授正说着,看到陈天已经走了过来。
“陈先生。”
“陈先生,您来了。”角田富荣很热情。
陈天看了看角田富荣,“急着走是不是,你现在可以走了。”
角田富荣一听脸色就变了,“陈先生,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陈天自然知道角田富荣什么意思,说到底不还是担心自己的病情。
“跟你说了,你身上的毒还早着呢,你如果不听,那就随便你,东瀛医圣暴尸街头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
“不,不,陈先生,请继续帮我解毒吧。”角田富荣立即躺回到床上。
陈天暗暗一笑,又给角田富荣号了下脉,掏出了银针。
这一下,刚扎了几针,角田富荣就感到身上各处疼痛起来,角田富荣忍着,很快汗珠子就出来了。
实在忍不了了,角田富荣苦着脸说道:“陈先生,疼啊,昨天针灸一点都不疼啊。”
“昨天那是云砂还没有浸入你各处经脉,现在残留的云砂已经在你身体经脉血液骨肉里的,当然疼。”陈天胡诌。
虽然角田富荣有点疑惑,却不敢再问了,只能继续忍着。
不一会儿,上官雪走了过来,朝陈没好气地翻了翻眼睛,一看角田富荣这个样子,知道陈天不过是在故意玩角田富荣的。
就这样,角田富荣又疼了半个小时,陈天才把银针拔了出来。
“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陈天说着把银针收进盒子里。
“是的是的,陈先生,的确舒服多了。”
刚才这么疼,现在突然间不疼了,傻子都觉得舒服,上官雪看着角田富荣摇了摇头,毒虽然解了,人却也被忽悠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