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帝此次怎没降罪于这杨氏子?莫非这此杨氏于朝中权势己达至皇帝都己退缩之地?”忽地,酒肆众人只听得角落一人言道。
此语一出,立时引得酒肆众人对其怒目而视。
“哼,你这人为何说出如此诛心之言?”“对,这杨氏于天下名声如何,天下众人有目共睹,岂能容你在此大放厥词,为杨氏招灾惹祸!”
“哼,你等市井之人,如何能知此些氏族中人的道貌岸然!”适才说话之人继言道。
“我等不管其它,只知这杨氏行事仁德,其族中子弟于这洛阳城中,对我等市井之民毫无冲撞,且时常接济开府接济穷人!”
“是啊,杨府于华阴更是自伯起公始,免教郡内穷人子弟启蒙!”
“比那汝南袁氏却是好多了!”
位于角落之人听得此言,握酒樽之手不由一紧,指节发白,面上却是笑言道:“呵呵,不知这袁氏是怎样?”
“若说这袁氏后辈子弟中,却是再无一人能有周阳公、次阳公二公的德行了!怕是再过数十年,定会是枉了这公卿世家之名!”
“是啊,据闻,这袁氏袁术却是于朝议之时,阻了陛下赏赐那杨氏子呢!”
“噢?竟有此事?这袁术也太不是东西了,挡人财路,当真是可恨!我若是杨氏子,非得记恨此人!”
“哈哈,你就一屠夫,还想成为杨氏子那般的郎君!”待其话语一落,其旁侧便有一人戏言道。
“哼,屠夫,屠夫又怎的,如今官进河南尹的何进不正是由我等同行入得朝政?”
“嘿,这何屠夫还当真是好运道,有一美貌如花的妹子,自进宫后,得陛下宠爱,方有如今之位!若是老子也有这样一个妹妹,得陛下垂青,岂不是也如何进那般无二?”一脸色黝黑,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粗鄙汉子瓮声道。
“哈哈,吴老三,别人不知你,我可是对你知之甚详,你家确有一妹,可惜长的却是如你一般无二!”忽地,有一人对其高声道。
“李老四,你…你,哼!”黝黑汉子听得此话,对说话之人不由怒目而视!且因是口拙之人,是以,半晌无言,只将碗中之酒仰头一饮而尽。
“哈哈!”
酒肆余下众人见二人斗嘴,不由放声大笑。
“哎,适才于那角落处说话之人去何处了?”忽地,有一人言道。
“嘻嘻,那位郎君适才在你等胡言之时,便结账离去了!”酒肆老板娘见有人询适才角落之人,摇曳着水蛇般的身段对众人娇笑道。
“嘿嘿,王家娘子,某见你这两眼生花,莫不是看上适才那人了?”
“啐,你这人好不礼貌…”酒肆老板娘听此,似是被戳中心思般,脸色微红,对说话之人啐道。
“哈哈!”
众人见其露出如此娇羞之色,不禁笑声阵阵。
“呵呵,杨宸…杨子仁,不知你是否如传言中一般无二呢?诩可是对你好奇得紧呢!”酒肆中一身着素布长衫,手举酒樽,不由嘴角一扬,喃喃道。
……
“哼,杨子仁你此次得罪了陛下,术倒要看你如何善了!”适才角落之人出得酒肆后,露出面容,一脸恨恨道。
“你等市井之人,又懂得何事?哼!”随即一转身,朝酒肆望去,不屑道。
言罢,便往袁府而去。
……
蔡府。
蔡琰待蔡邕话语一落,不由一跺脚,对蔡邕道:“父亲,他怎的如此行事啊?”
“呵呵,琰儿,近来为何如此关注子仁消息啊?”蔡邕听得蔡琰之言,一拂长须,脸带笑意道。
“父亲,女儿在与你说正事呢!”蔡琰忽地脸带羞意,对其不依道。
“哈哈!”
“父亲…”
“子仁之事,想必他自有定论,且如今朝政昏暗,子仁不应陛下之征召,为父倒是赞同啊!”
蔡邕待话语一落,眼内不禁露出愤慨、悲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