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月只是默默的流泪,一句话也不说。她感觉此刻,唯有沉默是她最想做的。
全洪荒蛮地的女人,都想成为他的女人,她就得如足吗?她容心月到底算什么?
是王妃吗?是个跟公鸡拜堂成亲的王妃?
龙行真的有些愤怒了,他眉间微蹙,大声道:“心月,你可别逼急我了!”
他面露狠厉之色,心一横,又扑向容心月。容心月“啊”的一声惊呼。
龙行又开始新一轮的驰骋……
容心月醒来的时候,时间是黄昏了,一抹黄金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房间。
她知道虽然有阳光,外面其实是很冷的。
她努力地起身,身上传来一阵疼痛,全身上下骨头像是散了架。身上各处布满了亲眤的印痕。
她抚着头努力想起。因为她一言不发,不回答龙行的问话。龙行一次又一次要了她。
后来容心月就昏睡过去了。
她起了身,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人。龙行早已走了。
容心月摸索着衣裳。穿好衣裳,她从床上下来了,身上阵阵疼痛,让她活动起来,有些艰难。
但是她还是倔强的起来。盈盈地走到巨大的梳妆铜镜前,容心月仔细端详着自己。她还依然美艳动人,笑容潋滟。
容心月香唇上扬,轻轻笑笑。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确认龙行是喜欢她的。尽管龙行的爱是那么强势,令她让窒息,但是他们之前还是有很多美好瞬间的。
这时,外面春花回事道:“王妃,容府的张姨娘来看望你了!”
容心月倏然一惊,娘亲怎么会来的,难道是龙行……
她忙回道:“好,春花,进来帮我梳一下头发。”
她不能让娘亲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打扮得光彩照人,也让娘亲放心一些!
春花进来了,给容心月梳洗打扮着。容心月与王爷的别别扭扭,春花尽收眼底。
春花不免唠叨了她两句:“王妃,王爷其实对你挺好的,你干嘛对人家不冷热,不理不睬的。”
容心月向来不是个嘴上饶人的主,道:“春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不理不睬了,是他对我太凶,我没有自由!”
“女人嫁给夫君,不都是这样吗?相夫教子的,再说了,自由是什么,王妃,要自由有什么用?”春花边梳边问道。
容心月绝倒,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与古代的老古董,真是没有办法沟通,有很多代沟!
她冷嗤了一声!
突然,容心月美目流盼,唇畔噙着轻笑。她打算反击一下春花。
她问春花道:“春花,你与一鸣怎么样了?”
一听到这话,本来神彩飞扬的春花,瞬间变成腌黄瓜,有些闷闷不乐。
春花上次主动要给一鸣缝领口破洞,结果一鸣并不没把衣裳送过来,再遇到她,还是冷若冰霜。
春花有些心灰意冷,她猜想一鸣可能对她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吧!
“王妃,别拿小的开心,一鸣……一鸣也许有心上人吧!”春花面色阴沉,有些落寞神色。像随时总会下一场倾盆大雨似的!
容心月当然知道一鸣所谓的心上人是谁,看到看落寞的神色,心里也不是滋味,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鸣就是块木头,哪里有什么心上人!春花,你有时间再接近接近他,也许他只是不知道你对他好?”
容心月试图排解一下春花心中的阴霾,可是,话一出口。她就感觉有些不妥,如果春花知道一鸣喜欢的人,是南楚的话,不是更伤心了吗?
她心中暗骂自己,这是说了些什么鸟话!
春花深深叹了口气。平淡如水地说道:“也许吧!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间看才看到我的好。”
容心月轻轻笑笑。她整饬好了,起身要走。心里好像总有一些牵挂。她回头,轻轻问了春花一句:“龙行在干什么?”
春花嫣然一笑,调笑道:“王妃,一会儿看不到王爷就想了!”
容心月有些害羞,轻轻呸了一声。迈着修长的美腿,出了门。虽然她每走一步,都疼痛不已,但是她还是竭力装得很正常,若无其事的。
春花从后面小碎步追了上来,悄悄地说道:“王爷在书房,有几个时辰没有出来了!”
容心月粲然一笑。这笑容里似包含着很多深意。
容心月摆动着裙摆,迈着纤纤玉足,走进七王府的正堂。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