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月越说越生气,完全像一只暴怒的母狮子,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说完,她拔腿就往外跑。
龙行如一座山似的挡在她面前,双眸漆黑幽深,沉沉地道:“心月,我是不会让你出去的,外面太冷,小心身子。”
容心月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全身瑟瑟发抖。吼道:“不用你关心,我的身子我说了算!”
龙行用紫貂毛的皮氅包住她,打横抱起,容心月本已冷透的身子,被龙行这么一搂一抱,紧紧贴在龙行的温暖的肌肤上,突然感觉好温和。
倏然她想起,刚刚龙行与南楚那样时,龙行就是没有穿衣裳。烦闷的情绪翻滚而来,她的四只“蹄子”就开始刨开了。
龙行也不理她,由她闹腾。口中平静的道:“南楚的事,紫阳冬猎后,我给你解释。你娘亲的事,也得等紫阳冬猎后,我给你解释。今日早上的事……”
容心月气得面部有些扭曲,扯着脖子喊道:“也得等紫阳冬猎后呗!”
龙行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拿起棉被轻轻盖好,掖紧道:“不,现在就说明白。”
容心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别说刚刚穿着中衣,在外面站了半天,还真挺冷,她蜷缩着捂着自己的手和脚。
“我是个男人,正常男人。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夫人,不让碰不让摸的,可真是煎熬!心月,你不能这么折磨我!”龙行悠悠地道,有些怨妇的滋味在里面。
容心月听完这些话,身子下意识一僵,她使劲往里躲了躲。两腿之间,还是火烧火燎的痛。
“怎么成我折磨你了!是你折磨我!”她毫不示弱,大声喊着。
龙行重重滑了一下喉结,接着道:“你嫁给了我,咱们就应该睡在一张床上。这个,你能明白吗?”
容心月裹紧被子,美眸紧盯着龙行,龙行一有进一步的行动,你准备就马上逃跑。
“这就是你找南楚的原因吗?”容心月心中的怒气虽有些销减,但是这件事依旧如梗在喉。
“现在不提她,我想搬回来住。”龙行说完这里,瞥了容心月一眼,接着道:“书房很冷!”
“冷吗?你在那里冷吗?”容心月脱口而出。又一回神,感觉自己好没有出息的。
她又接着道:“你跟南楚那个的时候,不是脱得精光的吗?冷还脱得那么光。”
龙行唇畔扬起浅浅的笑意,一股子温暖从心里袭来。看来容心月还是很关心自己的。
一听到“南楚”二字,他顿时面露冷冽寒光道:“不要在提南楚了,我与她没什么,永远不会有什么?”
说完他从手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出来。龙行面上浮现出异样的光华,道:“这个药沫在你的那个下面,明日疼痛就会好了。”
容心月看看他,再看看小瓶子,现在就是不能出去,因为刚刚从寒冷中缓过来,不然非冲过去把龙行和小瓶子撕得粉粉碎。
“我不要!”她嘟起香艳的唇,不屑一顾道。
龙行瞟着她,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道:“你后天参加紫阳冬猎,就这样,像鸭子走路吗,你猜别人知道不知道你怎么了?”
容心月花容失色,恼羞成怒道:“龙行,我个臭不要脸的。”
她心里无限“悲愤”,明明注意了每走一步的姿势了,怎么还能被人看出来。这回糗大了,可能连娘亲也看出来了。
龙行收回调笑道:“你自己抹?还是我给你抹?”
容心月伸出如美玉般的手臂,迅速地把小瓶子拿在手中。又缩里被窝,她嘟着嘴道:“我自己抹!”
龙行轻轻笑笑道:“也好,免得我又有感觉,再次欺负你!”
他起了身,准备回去。
龙行怕自己一再碰她,又控制不住。今日就是控制不住,要了一回又一回。害得她现在走路都不方便。他看起来也心疼!
其实他是非常想睡在这个卧房里的。可是容心月像个小野马,没套上缰绳前,只得放养。
龙行整理了一下心绪。回头道:“别忘了,明日试一下紫阳冬猎的备装,不合身的话,就抓紧换一下!”
他接着又说了一句:“心月,有时间看看之类的书,学学怎么做女人!”
容心月一句话也不想听。还看《女德》《女诫》学做女人,本来就是女人好吗!
龙行起身出门了,她悄悄拿出小瓶子,轻轻打开盖子。拿出一些药膏放在手指尖,十分害羞的……冰冰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