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扶起姜伯,姜伯无奈的重重叹息了一声。
“老天爷,你不公啊!”姜伯仰天悲叹叫道。
韩少保察觉有样,忽听嗖得一声,只觉疾风涌动,一支暗箭突然射来,直奔马车里那位公子而去。
姜伯也发现异常之处,正要上前拦住那支暗箭,忽然又有一支暗箭射向了骑在马上的扁雀先生。
“保护好我朋友,你家侄儿我去救!”韩少保大叫一声,一个腾空翻阅,抽出挂于马上的赤子剑,一剑劈砍了暗箭,拦了下来。
姜伯算好时机,一把抓住了那支暗箭,发声怒吼,反手把那支暗箭扔了回去,立时毙命去而复还的那些蒙面人之中一人。
扁雀赶忙下马,躲于马车边上,姜伯手中长剑直指那些又回来的蒙面人,怒道:“欺人太甚!”
“姜伯,你若走,我等可以饶你一命,你何必为一个不久就要死的病痨鬼如此拼命,岂不可惜你的大好身手了。你看看,你的人都已经死光了!”那蒙面人嚣张的说道。
“放屁!就是战死,也绝不会扔下我的侄儿不管!”姜伯严词拒绝说道。
“唉,何必了,本想留你一命,谁知你如此的不识趣!”蒙面男子杀意显露,眼有歹毒之意。
“田攀,你也不必这般狂妄嚣张,背主之人终不得善终,必将被千刀万剐!”姜伯怒骂道。
“姜伯,原来你早就认出老子了,也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了啊。”田攀扯下脸上面罩,其余十余人也纷纷拿下。
韩少保瞧着那年纪也不过二十左右的田攀,手中赤子剑指着他,叫道:“喂,姓田的,没想到你还是个叛徒汉奸啊,还真是深藏功与名啊。你家韩大爷生平最恨叛徒,本想放你一马,却不曾想你个王八羔子玩意这么不知趣。你韩大爷今天手脚痒了,拿你等活动活动筋骨。”
田攀说道:“臭小子,你休要装神弄鬼,我都已经查过了,你不过只有两人而已,其中一人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先前被你吓唬,现在别想在跟老子咋咋呼呼!”
“呦呵,你个瘪犊子玩意,你可考虑好了,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啊!”韩少保笑说道,丝毫不惧,却让田攀等人有些不知所措,见韩少保有恃无恐,不知道韩少保到底真假,何至如此。
田攀带领十余人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逐渐逼近,姜伯不敢大意,但韩少保依旧不为所动。
马车里的那位贵公子坐在马车内,看着站着马车外面的韩少保,似是有些好奇,不像他大周人士。
韩少保见他们逐渐靠拢围住过来,心道:“格老子的,这些个瓜皮,吓唬不住啊,这下装大发了,这不完犊子了嘛,丢脸丢到他姥姥家去了啊。”
田攀命令随从说道道:“去,把他们给我乱刀砍死。”
十余人随从蜂拥而上,韩少保赤子剑与其厮杀,以凌虚剑法应敌,打得他们数人围攻也占不了上风。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架不住人多,韩少保等人逐渐落下下风,一边要保护马车和扁雀,一边又要与敌厮杀,分心二用,岂能是对手。
扁雀躲到了马车地下,一名敌人发现扁雀行踪,爬在地上要用刀砍杀扁雀,韩少保见状,一个翻身凌空,赤子剑下刺,刺穿敌人身体,没于地面之中,相救于扁雀。
姜伯手握长剑,左右劈砍,却是被田攀和三名随从围攻,四人围住姜伯一人厮杀,姜伯苦战渐于不敌。
韩少保见这些人如此拼杀,似是不要命了一般,心道:“姥姥的,这下装13装嗝屁了,不能他/娘出师未捷身先死啊!”韩少保喃喃自语说道:“格老子的,二哥六弟,你们到底跑哪儿去了,快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