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纠不明就里,虽觉今日有些怪异不同寻常,但也发现不了什么,怀揣着疑惑不解之心,进了偏殿寝宫,丁公公跟着进入了寝宫,关上了宫门。
公子纠看着卧榻上躺着的齐王,却不见田攀和齐王妃哪里去了,心中更是狐疑。
“王上在此,老奴不便在此,先行告退了。”丁公公说道。
公子纠拦住丁公公,出声问道:“田攀和齐王妃二人了?”
“老努不知,大公子自己去问王上吧。”丁公公说完,径直离开了此处,进入了另一侧内门。
公子纠跪下向躺着卧榻上的齐王行礼,说道:“儿臣见过父王,父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偌大的偏殿寝宫内一片寂静,只听四周空旷的余音回响,却不见有一人。
公子纠跪在地上半晌,未听齐王说话,以为是睡着了,再次拜了一遍,声音更大,却仍然听不得齐王说话声音。
公子纠起身,远远瞧着卧榻上的齐王今日有些不对劲,未见身体动弹,心中好奇,便就走了过去,连呼数声父王均不得回应。
四周静谧如常,公子纠环顾左右,不见异常,伸手轻轻推了一下齐王,但见齐王翻身,面色已经铁青,浑身上下皆是无甚不同寻常之处。
“父王,父王?父王!”公子纠三声父王,却得不到齐王半声回应,却觉齐王有些不对之处。
公子纠伸手探了探齐王鼻息,大惊失色,惊觉之下,齐王早已断了气,又伸手在齐王脖颈处探脉搏,仍然没有动静反应。
与此同时,内门里的齐王妃边哭泣边哀叫跑了过来,一身亵衣直扑而来,追在了公子纠怀里,与公子纠撞了个满怀,同时那田攀的尸体也从内门被张阎罗趁机拖拽了出来。
公子纠见齐王妃如此衣不蔽体,实在有辱斯文,呵斥齐王妃说道:“王宫**之地,岂容你这般污秽,简直不成体统!”
齐王妃一把抱住了公子纠,故在公子纠脸上亲吻留下印记,引得公子纠颇为嫌弃,一把推开了齐王妃。
张阎罗和丁公公迅速从内门蹿出,齐王妃见机立即嚎啕大哭,捂住自己身体,指着公子纠僭越男女关系,公子纠斥说道:“你休要大放厥词!”
公子纠心道不好,心中牢记临走时太师魏璋告诫他说的话,宫中一旦有变,什么都不要去管,立即逃出宫中,返回府邸。不然王宫之内,若真有危急之事发生,那他们也是鞭长莫及,无可奈何。
公子不与齐王妃辩解,即刻要走,张阎罗看出他的心思,岂能让他轻易而走,迅速出手将其拿下。公子纠反抗激烈,与其搏斗厮打,竟也能与张阎罗打了个平手。
与此同时,偏殿寝宫外面的禁军统领聂之荣正带领五十余禁军兵士赶了过来,张阎罗算好了聂之荣到来时间,曾提前让丁公公派小太监去通知聂之荣。
禁军统领聂之荣到来的时间刚刚好,聂之荣全副武装带着五十余人径直闯进了偏殿寝宫,团团围住公子纠和张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