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眼中的不忍他二皇子看的真切。
“再有就是,小九是唯一一个喊本王老二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对本王交心交底的人。所以不管如何,谁都不允许伤害小九。”
说到此,二皇子想起了小九写给自己的密信,是多么的简单粗暴直接。
比如其中有一条儿,小九儿更是直言。
老二儿,你若是不帮我,回去以后我就把你王府拆了,我没地方睡觉,你也别想有地方睡觉。
“所以啊,不用劝说,本王知道本王在做什么。”忽然,二皇子朱文志瞧着生气走的太子,笑出了声。“头一次见,真是头一次见,老大竟然急眼了,哈哈哈,他急眼了。”
“史官呢?还不赶紧记下来,太子未做到父皇教导的那句名言,泰山崩于前而不惊。”
“哈哈。”
再说吏部尚书李飘摇。
他没有太子的胆子敢无视朝堂规矩。
所以,他没有随太子去承天殿。
反而是回了家,准备好好休息休息。
哪知左脚刚跨进大门,右脚还落在后面呢。
正好迎来了去上课的宝贝侄女李若雪。
满身的疲惫一瞬间荡然无存。
笑盈盈三个字爬上脸。
“雪儿,这是去上课?”
“伯父,你回来啦。”
李若雪初见李飘摇时目光惊喜,忘了礼节。
“雪儿见过伯父,雪儿正准备去上课。”(采用的伯仲季父之兄称“伯父”,父之次弟称为“仲父”,仲父之弟称为“叔父”,最小的叔叔称“季父”。)
“哎呦,哎呦,说了多少次,在家有没有外人,不用行礼,不用行礼。”李飘摇连忙虚扶,这可是咱李家的宝贝疙瘩。“说过多少次了。。”
“先生说过,礼不可废,”
“什么狗屁先生,礼不可废指的是礼制,礼仪,礼义,既让礼他人。咱李家的雪儿礼在内心,就不必拘于形式了。“
李若雪已经习惯了伯父对自己的宠爱,只要和自己沾边,伯父总能说出让人信服的理由。
哪怕是歪理。
“伯父舟车劳顿,一路上辛苦,雪儿就不多耽误伯父了。”
“没有耽误,没有耽误,雪儿可比你哥李岩那个混蛋强多了。”
“雪儿,若是在白鹤书院受了委屈,直接告诉伯父,伯父带人砸了他的书院。”
小婵嘻嘻一笑。
也就是在李家,也就是李若雪几人。
“嘻嘻,大少爷才不会欺负小姐呢。”
“嗯,那小婵也帮我盯着他,他敢欺负雪儿,你负责告诉我好不好。”
堂堂的吏部尚书,如此一面能见的有几人。
“嘻嘻,好。”
李若雪本欲离去。
突然想到,书院最近传出的关于楚王在凤阳县一事。
“伯父,书院都在传楚王在凤阳县残害官员一事,是真是假?”
“当然是~”李飘摇本来要回答,突然醒悟刚学会的河南方言脱口而出。“雪儿,你问楚王的事做甚哩?”
“雪儿也就是好奇,伯父不方便说的话,那就算了。”
“咦~雪儿,可不能有好奇心哩,可不能对楚王有好奇心哩。”
“可不中,可不中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