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李富贵一定会少不了给他孝敬一部分的,这一切都是在不言之语中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就在李莲英畅想着这些美好事情的时候,小太监进来说:
“李总管,李富贵公公来了。”
李莲英一听是李富贵来了,他想,他猜地没错,李富贵前来孝敬他来了。
谁知,李富贵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李莲英的床前,哭着说:
“李总管,大事不好了,请李总管饶命。”
李富贵的这一跪,这一说,可把李莲英给吓蒙了。
他不知道李富贵闯下什么乱子了,前来在他这儿赎罪来了。
李莲英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惊诧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李富贵,问道:
“富贵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富贵其实挺害怕的,他怕李莲英收拾他,检查疟疾传染病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出现了疏忽。
当时他是信誓旦旦地表过态,发过誓的。
现在出现问题了,他能不害怕。
“请大总管恕罪,奴才才敢说。”
李莲英搞不懂李富贵究竟犯了什么错误了,就说:
“你说吧,本总管不怪罪你。”
李富贵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李莲英说了一遍。
李莲英听完后,肺都气炸了,心想,这下可好,把乱子趸大了。
这可给老佛爷怎么交代,他当时可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地跟慈禧皇太后打了包票的,推荐李富贵去紫禁城北门负责检查疟疾传染病的,说李富贵认真负责,绝对会把这件事情做好的。
没想到,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就出事了,宫里居然出现了患有疟疾病的人。这可给慈禧皇太后怎么交代。
李莲英看着跪在地上大声嚎啕的李富贵,他也来气了。
“富贵子,你这个狗东西,本总管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对进宫的人一个一个地检查,你是怎么让疟疾传染进来的,本总管要了你的狗命。”
李富贵一听李莲英的话,吓得的魂不附体了。
他磕头如捣蒜地说:
“李总管,请您息怒,请您饶命,这不是奴才的错。奴才是一个一个地对进宫的人进行检查的,确实没有让一个患有疟疾的人进了宫。”
“那这个小太监的疟疾病是怎样传染上的?你给本总管说说。”
李莲英问李富贵。
李富贵赶紧回答说:
“李总管,小的私底下里听说了, 这种传染病,它不光是在人与人之间传染,它还会通过空气传播。这个小太监没有出宫,他怎么能把宫外面的疟疾病给传染上哩。你说怪不怪?”
李莲英听了李富贵的话,觉得李富贵说的很在理。这个小太监又没有出宫,他的疟疾病一定不是从宫外面传染上的。
这样一想,李莲英觉得有点错怪李富贵了。只好说:
“起来吧,富贵子,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
李富贵听李莲英不再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才舒了一口气,说:
“谢李总管恕罪。”
然后,站了起来,垂手而立,不敢再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