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特尔冲屋里大喊:“这烟看着倒是不错,不过……我也不抽烟的啊?你给我香烟做什么?”
已经进了屋的曾恪没有回答,乐颠乐颠的去厨房给珍妮弗帮忙了。
金特尔摇了摇头:“这小子今天是抽了什么风?”
……
“曾怎么了,今晚上一直笑呵呵的,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不清楚啊,从他回家之后,他就一直这样,问他也不说,不过想来是有好事情吧。对了,大壮,你是去接的曾,回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晚饭过后,曾恪回了卧室,珍妮弗和金特尔对就连吃饭偶尔都会笑两声的曾恪感到很是疑惑,一边谈论着他,一边将问题抛给了大壮。
大壮很忙,忙着专心致志的对付餐桌上的美食,回应两人的,只有埋下去的后脑勺。
珍妮弗:“……”
金特尔:“……”
得,还是别问了,跟大壮这种“吃货”说话,真特么累啊!
……
教训了李忠军一通,曾恪心中的郁结之气消散一空,想了想,坐在床边的他拿出了电话,给大洋那头的母亲打了过去。
“妈。”
电话接通,曾恪叫了一声。
李淑芬的声音也在那头响了起来:“是赶驴啊。你们那边此时应该是晚上吧,咋了,怎么想起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没什么事,就是刚吃了晚饭,想着就给你打个电话过来。”
曾恪笑了笑,和母亲随意拉起了家常。李淑芬也没有过多怀疑,和曾恪说起了最近身边发生的一些琐碎事。
在快要挂电话的时候,曾恪忽然问道:“妈,最近有没有……就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
曾恪想着,既然李忠军找人调查过他们两母子,那么说不定母亲那边也会有所觉察。当然,这也不是一定的,总之,曾恪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人打扰到母亲的正常生活。
“怎么了?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李淑芬语气有些惊疑。
曾恪摇了摇头:“没发生什么,只是最近我在网上浏览新闻,说是国内很多地方发生了食物中毒的事件,我就想问问,咱们那里情况怎么样了。”
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李淑芬放心了:“这事我也是听说了,不过咱们这边倒是没出现这种糟心事。放心吧,妈这边好着呢,什么事都没有,能吃能走,闲的时候就和街坊们逛街聊天,你不用担心,好好做你的事业。”
“我知道了。”
曾恪放了心,看来李忠军那边还算是有轻重的,没有去打扰母亲的正常生活,更没有去牵扯出什么纠纷来。母亲在曾恪的地位无比重要,不管和李家那边是怎么个情况,曾恪想的就是,最好别让母亲伤心难过,否则他一定会报复回去。
燕京大族就了不起了?
地位高那又怎么样?
在你们眼中,可能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但小人物也是有血性的,真要逼急了,自己想方设法也要去咬下对方两块肉!
从小就是在白眼和孤单中长大,曾恪的性子多少是有些偏执的,现在的生活环境逐渐变好了,性子也沉稳了不少,但骨子里的东西,该有的,曾恪还是有!
末了,曾恪又是老话重说,跟母亲建议道:“妈,要不你和牛教练来德国住一段时间吧,刚好还有两个月赛季就要结束了,到时候我陪着你们在欧洲玩一玩,再一起回去?”
上次回德国的时候,曾恪就建议说是要接母亲和张大牛到德国这边来住一段时间,但李淑芬拒绝了。这一次,和李忠军的接触不算愉快,曾恪算是看清了那些高门大族自认高人一等的“嘴脸”,不想李淑芬跟他们有什么牵扯,就又提议说让母亲来自己这边。
“出去走走也好,这主意倒是不错。再说吧,这事我会跟你张叔商量一下,看看他学校那边能不能请到假。如果我们要过来,就给你打电话。”
这一次李淑芬倒是没有拒绝,估计是觉着儿子出息了,有了自己的事业,她这个当母亲的也不用怎么操心了,临到来了,去外面的世界转转也不错,反正是去旅游,又不是移民。
曾恪心中欣喜,和母亲再聊了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
和李忠军见面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曾恪渐渐忘在了脑后,时间悄然而快速的向前溜走,转眼就到了下一个周末,霍芬海姆全队启程前往北部城市沃尔夫斯堡,这场很可能将影响到本赛季联赛冠军归属的“天王山之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