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时,他能背诵日记数千言。
七岁时,能赋诗。
十六岁时,在外地教书。
十九岁时,游南昌,有善赋者称十才子,见到他的作品,于是推他为榜首。
元朝至正十六年(1356),考中举人。乡试报捷,他正在田中摘粟,怅然泣下说:“始二亲笃于训子,奈何今不及见”。
洪武三年(1370),举荐经明行修,改名刘崧。朱元璋召见奉天殿,授兵部职方司郎中。署任车驾司,总管部事。奉命征粮镇江。镇江多勋臣之田,租赋是百姓的负担,刘崧力请得以减少。不久,命往广东买马,得五百八十四匹。
两年后,前往山东,查点察看驿递,在莱州遇到台风,天旱地冻,刘崧冒着风雪,跋涉水陆,经历四个月完成了任务。
三年后,升任北平按察副使,刘崧轻刑省事,招集流民,百姓纷纷复业。刘崧立文天祥祠于大兴县学之侧。勒石学门,示府县勿以徭役劳累诸生。
……
一桩桩往事,如烟如雾,朦胧但清晰。
突然,不知道为何,他想去江宁看看。
这一去,直接去了江宁最繁华的秦淮河畔。
在应天府当了这么久官,他一次都没有去过烟花之地。
当走到最奢华的销金窟翠月楼门下,刘崧驻足在门口,观望许久都没有进去。
不是他不想进去体验一下,而是囊中羞涩。
说起来惭愧,入朝为官这么多年,俸禄都用在养儿育女,帮扶乡亲了,没有余下什么钱财。
“老刘啊!哈哈哈!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真是巧啊!”
就在这时,过来吃午饭的朱瞳,远远就见到刘崧,便走过去勾着他的肩膀道:“没想到你老也是这种淫!”
刘崧叹了口气,“是啊,我一直是这种人,跟你一样,只是我读书的书,能够约束我不应该有的想法罢了。”
“人不风流枉活一场,进去吧,下官请你!”
“是啊,人不风流枉活一场,罢了罢了。”
刘崧没有半点推辞,跟着朱瞳直接就进去了。
这个老弹劾自己的老头,朱瞳虽然很烦他,但并不讨厌,甚至还很佩服他的执着和坚守清贫,而且更多时候的是对他有感激之情。
要不是这老头拦住,他早就升官了。
两人进了雅间,里面早就准备好了小酒小菜,等他们坐下,大菜端进来了。
酒坛子刚打开,上好的酒香马上飘了出来,弥漫着房间,如同百花绽放。
“这酒不便宜吧?一坛要不要一百文不?”刘崧贪婪的吸着空气中的香味。
“不便宜,二十年的老酒了,这一坛至少要五十两!这样的酒喝一坛少一坛哪!但刘大人来人,肯定得上好酒招待!”朱瞳一边笑着一边碪酒。
“喔?!这么贵!老夫从未喝过这么贵的酒,多倒一点,满上满上!”刘崧耸着鼻子闻了一口十分陶醉。
“放心,今天绝对能让你喝个够饱!”朱瞳笑道。
几杯酒下肚之后,两人的关系发展迅速。
刘崧都当着他的面搂起了姑娘,还左拥右抱。
“说实话,刘大人,我真想不通,在朝廷为什么你一直针对我?”朱瞳问出了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