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躲过堡垒射程内的地方。
在城头守军的注目下,割破了所有牧民的喉咙,来不及死绝的又狠狠搭上两箭。
这些人都是陆舟领土上的臣民,夜间建奴攻破堡垒,第二天就被带到了这里。
而城内的守军,也毫不犹豫的出击了。
陆舟的四千亲兵,浩浩荡荡从城内杀了出来。
......
此时,五里之外,建奴的大营内。
都统阿山连忙披上了盔甲,口里止不住的大骂:
“汉狗吃了豹子胆!
汉狗竟敢主动攻我大军!”
阿山一边骂,却激昂不已。
“杀汉狗!杀光出战的守军,夺城池!”
阿山与明军有过多次交锋,每一战都是胜绩。
自然是不把汉人放在眼里,更何况现在是在大草原上。
一众战将也跟着出了营帐。
兵马早已经布下。
甚至为了防止城内的守军逃跑,阿山在两翼都安排上了轻骑。
只不过,当阿山看着眼前出战的守军,就发现原先的情报有些失误了。
眼前面对的这些汉人,装备精良,而且足足有数千多人,要比估计中多了不少。
而且,他们有奇怪的大型战车,黑压压的一片,步兵走在了前方,往阵前缓缓压上。
一直出到了天武城外两里之地。
这副模样,是要在城外决战的意思了。
阿山大喜过望,他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布阵方式。
根据前方探报,汉人的步兵衣甲单薄,再也没有什么顾虑。
此时一颗炮弹落了下来。
一骑战兵当场裂成了血雾。
更远的地方,还炸入了后边的军营里。
此时距离两军还整整有三里......
“他们有红衣大炮!”
忽然一位将佐喊了出来,红衣大炮也就是红夷炮,建奴为避夷字,就取名红衣炮。
红衣炮射程能达三四里远
寻常只是用于急战攻城。
野战时候用得极少,因为很难长途运输。
阿山看着远处炸出来的大坑,却是长笑:“此炮尚好,杀光汉人,火炮就是我们的!”
各将领同样是兴奋,回去率领着各营人马,呼啦啦冲上去迎战。
八旗军可不会被火炮吓住,红衣大炮打不了几次,冲击的阵形一开,伤亡几乎可以忽略。
但是都统阿山绝对不知道,陆舟在后方准备的重炮,足足有三十门。
三十门由精钢打造的重炮,威力丝毫不亚于红衣炮,而且有科学的弹道原理测量方式。
合格的炮手不够,但是陆舟也采用了一种后世的英军战术。
由两位资深炮手合计测量,确定数据后,所有火炮统一角度发射。
这是两百年后经过检验的战术,被陆舟直接拿了过来。
三十门重炮足足射了十轮。
陆舟在城头上,用望远镜欣赏这一幕,终于是能见到一场科技完全不对称的战争了。
这就是整个冬天发展的成果。
都统阿山没有想到,两军还未到阵前,就死得这么惨烈。
好不容易到了能够看清对方的地方,受足了气的八旗军,摸起身后刀弓。
誓要将眼前的这股人马撕碎。
此时,军队里反而时有了一阵短暂的寂静。
只有一名观测手,在后方不停的向周正大声汇报着:“六百步!
五百步!四百五十步!
四百步!
......”
“发射!”
忽然只听一阵号令,接下来便是到了中型弗朗机出场的时刻。
这一次完全是平射,威力更大,陆舟的炮兵没有给建奴放箭的机会。
一颗炮弹直接将一位八旗佐领的脑袋炸了出去。
他手里此时还拿着一支长弓,身上披着重甲的身体,依然驰骋马匹上。
大股大股的血花往后洒去,极为壮观。
“好!”
天武城头上,一众观战的文官们,都不由拍手叫好了起来。
陆舟心中也有了几分定数。
大部骑兵冲击,特别是怒马狂奔的情形下,最怕的就是摔落马下。
在视野里可以见到,不少的骑兵受到火炮影响,摔落地上,不多时就变成了肉泥。
而且少部分马匹受阻的情况倒还好,弗朗机的射速一分钟十发。
翻滚扑倒的马匹,还给后方造成了混乱,有些奔跑中的骑兵被绊倒,轻则骨折或断手脚。
挣扎着爬起来,又是被后边的战马冲撞。
直到前方的清军大部散开,陆舟的火枪兵便开始了射击。
他们用手里的来福枪,依靠着铁皮战车,不断的往外开火。
建奴的甲兵不断落下。
而其实这个时候,根本不需要用掩体了,这只是平常训练时候的战术。
光从士气上来说,建奴这时已经完全崩溃。
当陆大带着骑兵出击的时候,完全就已经是在追杀。
朵儿哼、朵儿哈也照常带着胡兵出来,完成了最后的收尾工作。
直到夕阳落下,乌拉大开城门出去打扫战场。
杜二娘浴血归来禀报:
“主公,此战大胜。
我军伤亡63人,割建奴首级6000,身首难寻者若干!
三路入侵者,已去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