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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在剑道这一浩瀚长途中,我所能领悟的剑道造诣实在太少,我需要永恒的生命,才能战胜我本该凋零的生命。”老妇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相比他人,我这点诉求应该算不上贪心,就像白帝自诩天命,苦筹千年,一心成神。而历代女皇自认君权神授,国运承其身……”
“笑话。”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一道流光伴随着飞旋的气流直直插入柳若欢的身侧,将柳若欢背后的几根伸缩而出的花茎给碾成粉末。
柳若欢措不及防,被崩碎而出的绿色汁液溅满侧脸。
“何人胆敢来我洛家闹事!”
老妇人羞恼至极,却被第二根长剑刺穿胸腔,而后在她的身后,显露出一张娇俏可爱的小脸。
她满脸不厌烦的看向身前的妇人,加大了手中出剑的力度。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锐叫声,老妇人在柳若欢的面前被分成两半,看起来再无生还的可能。
柳若欢一脸震愕的看向面前的少女,眼前人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先前与林雅欣一齐与他有过一夜风情的宁可儿。
只是对方这番作为着实超乎了他的预期,没想到原本不可一世的洛家家主,居然在她的手里如此不堪一击。
“看我作甚?我脸上是有朵花吗?”
宁可儿眼神中透露着嫌弃的目光,“还是说,你连这老狐狸的障眼法都瞧不出来?”
障眼法?
柳若欢闭合双目,用神识将四周重新探索了一遍,过了半晌,眼前的“洛家家主”化成了模样可怖的怪异花草,残破的尸躯上有着一张长宽两米的血盆大口。
被眼前景象震骇的柳若欢全身微颤,忍不住后退一步,然而却发现自己身后也是同样的怪物,只不过方才宁可儿的两剑都送它们见了西天。
“哟,见到此情此景的柳大官人居然没被吓得湿了裤子。”
柳若欢好不容易从胆战心惊的环境下缓下神来,但是听到宁可儿的说辞又有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
“你再多话,等回府了,就让你手洗我的裤子。”
“还回府呢?”宁可儿白了他一眼,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气与不忿,“柳大官人现在哪还知道家呀?天天在外面鬼混算了!一个男人,不是跑战场就是跑皇宫的,你跟那篡逆的几位皇族都是些什么关系呀?”
柳若欢尬在了原地,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然而,就在此刻,远处又传来一声动响,一名女子也从方才宁可儿走来的方向姗姗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