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豪接口道:“没有什么好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木头加固这桥,大家看,这桥每一孔道的夸度太大,我们用木桩在每孔中间2边固定,在石板下面做横梁,特别是中间石板有断纹处多加横梁,这样我数了一下,共9根横梁,就用圆木,18根木桩,接下去就是砍树,也不用大树,直径15至20公分最好,这样工程也不是很大,从镇上找几个木匠、铁匠和民工2–3天就能完工。”
张天乐马上说:“这办法好,谁还有补充吗?没有的话,就这么决定了,林中豪负责找木匠和民工,工钱就是米面和盐,这些在明朝就是硬通货,我跟老费去找树林,恒一负责工地警戒。”
为了确保女人们诳街安全,李卫部还派出5人前后警戒,主要为了跟当地人沟通,免的有误会节外生枝,林中豪带着2名李卫部人员请木匠和铁匠,铁铺有3家,可木匠只有一家做木桶的,好在用木匠只是做木桩,把一头削尖,在横梁处钉骑木,技术含量很低,铁匠主要是打铁钉、骑钉,也不是什么技术活,民工就难了,一时半活还招不到,最后只招了3个闲汉地痞。又用3包300克装的含碘精盐在铁匠铺换了3把斧头,分配给了3闲汉,镇西有一片小树林,正好用来做成木桩及横梁,直到中午时分,砍了有7棵树时,从河东急匆匆跑来一管家模样的人,说这些树是他们东家的,跟着林中豪要赔偿并停止砍伐要讨说法,话语听气来虽然客气,可威胁味道很浓。原本林中豪想不理采的,可一想没这个必要,用现代人的思维当然是,砍人家的树就要先理赔,就好言问道:“我们需要30棵树,赔偿多少啊?”
那管家说道:“这个我也不清,得问过东家才行。”说完又急急地过石桥而去,过不一会,那管家带着东家老头,二个长随模样而来,这时,林中豪用手台早就把这个情况通知了营地对外联络组成员,就在河边褚老和吴一就拦下了这些人,褚老说道:“这位老哥,我们是外来的,路经此地,有大车要过桥,怕这石桥承受不住压坏,所以想用镇西的树木加固,好让大车通过,不知此地的树是有主的,请海涵。”
说话不亢不卑,说明来意,那东家也不是难缠之人,就坡下驴道:“好说,好说,不过这树林是我们辛庄辛家的,要树木花银两就可。”
褚老回道:“不知辛东家要多少银两啊。”
那东家回道:“这样吧,你们也是为了修桥,就按一棵树一两纹银怎样?”
其实现代人对明末的银两价值还真不清楚,吴一听说是一两,就满不在乎地说道:“好!就一两,”又从兜里拿出一包300克包装的精盐,给了东家道:“你看看这个值多少银两。”
管家抢前一步,接过盐,反复看了仔细,吴一说道:“可以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说完用一把折叠小刀戳了一窟窿,立马从白色纸袋中洒出细细盐来,一边吴一又说道:“可以尝一下。”
管家一脸疑惑,用手指拈了一点,放口中偿偿,这一偿不打紧,惊的管家连双手也抖了起来,手里的盐随着抖动,淅淅漱漱撒落下来,随后激动的大叫“东家,是盐!是盐啊!”
边上的2个长随疑惑了,“盐就盐呗,没吃过似的。”
只见管家一瞪眼,“你们懂什么?此盐非彼盐。”
明代食盐多苦涩,其实也有好的盐,称为白盐,是西南盐井所产,山西的盐全是盐池所产,因提取工艺落后,加上官府限量专卖,平常百姓想要吃点盐是很不容易的,盐的品种也多,比如还有黑盐、赤盐、胡盐、柔盐、臭盐、马齿盐等等,按照产地区分,还有石盐、伞子盐、木盐、蓬盐、崖盐。平常百姓吃的最多就是黑盐跟赤盐,在西北地区就是赤盐多,此盐中含硫较高,闻起来有股气味,而黑盐多杂质,有泥土腥味。
明朝的盐还有一个特点,特别是在西北和关外,盐是结成大块的,就跟一包香烟大小,吃时,就在食物上擦一擦,要不就用刀刮一刮,刮下点盐末出来调味,当然也可以捣碎了吃。
像这样,白如霜,细如雪,咸中带鲜,纯度如此之高连听也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