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个道外之徒,随便挑出两句天道箴言,都吓到你个土包子!
“嘿,臣已是很含蓄了,殿下即便已经从三皇内文受益,但经文至理,你当真都懂么?看个皮毛罢了!”
张淳长叹一声,“三皇内文在殿下手中,真如拿琼浆玉液喂饮了牛,糟蹋了!臣心甚痛!”
司马白一怔:“牛饮醇酒?”
“唉,”张淳似乎意兴阑珊,懒得再纠缠,岔开话题道,“殿下是打算将贺兰姑娘送进萧关,还是让贺兰部出关来接,两者都随殿下。”
“你和郡主都说了,萧关是你们的地盘,稳妥起见,还是出关来接吧,看着他们打道回府,我心才安。”
张淳点头道:“嗯,这都好办,我这便遣人送信,哦,还有一事需向殿下禀告,想必殿下会有兴趣。”
听这口气,司马白连猜都省了,肯定不是好事。
“你愿说就说,我现在只对如何脱身感兴趣。”
“那殿下更得听一听了,”张淳细数到,
“今次贺兰部往萧关换货,除却雇佣的夫役脚力,共计五百二十人,其中一百人是贺兰大都护的牙军,很是骁勇,其余人等也都是善使刀弓的,另外呢,强弓硬弩和铠甲快刀,也带了不少,足够三百精锐阵战之用!”
司马白眉头一挑,查的好仔细,这是示威么?
“那照你这样说,你和郡主有麻烦了啊,这数百精锐之兵若来强讨我,我可不觉得就你们这些人手能够用的。”
司马白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一沉,但看张淳好整以暇的模样,他们必有应对之法,这股力量是根本用不上的。
“哈哈,殿下费心了,臣是凉州长史,实在不愿交恶贺兰,两家不要伤了和气,他们接人就走,臣必不为难他们。”
司马白冷笑道:“我倒觉得张公似乎说反了啊,谁不为难谁,还不好说吧?”
“所以啊,臣得先掐了殿下的侥幸之心。”张淳冲房外一指,“请殿下移步院中。”
“好啊,我倒要涨涨见识,凉州长史,天师教大祭酒,究竟有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