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拴着铜钱的棉线怎么也烧不断是怎么回事?”陈江连忙问道。
“烧不断自然是因为棉线被他动过手脚,其实要想做到很简单,只需要将棉线在盐卤里浸泡两天,再晾干,就可以了。”
“盐卤?”朱云兴有些疑惑。
“就是我们点豆腐用的卤水!”
“那点石成金呢?那个和虚道长将煤放在火里烤了一会儿,煤就变成银子了。”朱云兴好奇的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放在火里的本来就是外面被煤渍了的银子呢,火将外面的煤渍烤掉,就露出了银子本来的样子。”王茂平一脸平静的说道。
陈江见此情景赶紧将那个和虚耍的各种手段向王茂平详细的描述了一下,王茂平也给他做了详细的解释。
其实那些手段无非是在道具上做些手脚,在香上做手脚使其烟直上不弯曲,凝聚在一起,经久而不散。在黄纸上做手脚,在点燃时浮现线条清晰的符咒……
王茂平讲完时,日头已经西斜,三个人赶忙向陈江告辞,准备抓紧时间回到镇上。陈江对王茂平的态度很是亲切,还说以后遇到什么麻烦可以直接去县城找他。
王茂平有些感慨,他这也算是在县城有关系的人了?朝中有人好办事,能和陈江搭上关系,王茂平还是很满意的。
等王茂平到家后,才发现今天光顾着给他们讲解江湖把戏中蕴含的科学道理了,周秀才留的功课他还没有想好。
主题是“春”王茂平坐在椅子上毫无头绪,憋了一个时辰终于憋出了二十个字,将它誊写到纸上,王茂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终于是搞定了。
第二天王茂平到学堂时就看到朱云兴打着哈欠冲他摆了摆手。
“你昨天晚上没睡好?”
“还不是白天听你讲的那些东西害的,昨天晚上我和我爹在镇子上买的卤水,已经将棉线泡上了。”朱云兴说道。
你们父子俩好奇心怎么这么重!王茂平在心里吐槽道。
没一会,周秀才走了进来,开始收取留的功课,朱云兴成功的被周秀才几下戒尺打的清醒很多。
晚上,周秀才开始批阅学生们的功课,这是他第一次让学生们作诗,而学生们作的诗自然是不尽如人意。
镇上高秀才的学生齐元信七岁就能作诗了,神童的名声都传到了县城里,他做的诗,周秀才也听过,的确是很有天赋。和那个齐元信的诗一比,面前的这些诗简直是惨不忍睹,狗屁不通。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看来没有天赋即使再勤奋也没有用。周秀才看着这些诗深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