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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对了，天气冷，你用热水烫了脚早上上床吧！”叶长青笑着说道，任由香凝给自己戴上帽子和围巾。

“嗯，我知道了，你也早些回来！”

叶长青乘坐一辆四海车行的黄包车来到华琳西餐厅。

“辛苦了！”叶长青下车给了车夫一个五角的银角子说道。

“多谢叶先生！”车夫连忙弯腰道谢，问道：“要我在这里等您吗？”

叶长青挥手：“不用了，天气冷，你也早些回家吧，老婆孩子都等着呢！”

“那我先走了！”

此时餐厅内，靠窗的一个餐桌边坐着的拉皮埃用锐利的目光正扫视着一个个经过窗前的行人，他的目光也在叶长青身上停留了一下就挪开了。

叶长青走到餐厅门口抬起戴着皮手套的手推开了玻璃门。

门内一个侍应生立即走过来躬身询问：“先生您有预约吗？”

叶长青伸手摘下银狐皮风雪帽，取下围巾交给侍应生，目光在整个餐厅内扫了一遍，看到了拉皮埃，他说道：“有人在等我！噢，我看到他了！”

侍应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问道：“是拉皮埃督察长吗？”

“没错，就是他！”叶长青笑着说道。

侍应生更加恭敬了，把帽子和围巾挂在衣架上，连忙说道：“原来您是拉皮埃督察长的朋友，请跟我来！”

侍应生把叶长青带到拉皮埃面前说道：“拉皮埃先生，您的朋友来了！”

叶长青在拉皮埃警惕、审视的锐利目光下坐在了他对面，问道：“拉皮埃，你还没点菜吗？实在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肚子很饿了，侍应生，点菜吧！”

“好的好的！”侍应生立即把菜单递过去。

叶长青翻开菜单看了看说道：“来一份牛排，告诉厨师至少要七分熟，糕点、沙拉和汤各来一份，两个大男人就不喝红酒了，再来一瓶白兰地，就这些吧！拉皮埃，你吃什么？”说完把菜单递过去。

拉皮埃被叶长青这么一副两人很熟悉的样子搞懵了，他接过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菜就把菜单还给了侍应生。

等侍应生一走，拉皮埃看着叶长青问道：“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那只可能是在报纸上！”叶长青说道。

拉皮埃突然想起来了，他的确是在报纸上看过叶长青的报道和照片。

“叶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危险？尽管你在上海滩有一些名声，但你只是一个医生，你以为就凭你可以与我对抗吗？”拉皮埃警告道。

叶长青笑了，说道：“如果拉皮埃先生不怕我的话，你就不会来了！”

“照片呢？”拉皮埃盯着叶长青沉声问道。

叶长青从口袋里拿出三张照片丢在桌子上。

拉皮埃立即伸手捂住，生怕别人看见，他拿到身前偷偷看了一眼，顿时感觉脑袋发晕，没想到他与康德公使妻子的亲密场面真的被人拍的照片。

他几乎想都没有就气急败坏的把这三张照片撕成了碎片。

叶长青见状慢吞吞说道：“撕吧，尽管嘶，我可以洗一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