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衡无多大感伤,左右下个月他又要来了,爽朗一笑,带着沈君承和苏安安进入阵法之中。
一路跟着肖衡,他们出的又快又顺利。
快到到出口时,三人稍作歇息,沈君承看着回路,问:“这都是肖叔布的吗?”
肖衡拿着水囊惯了一大口睡,道:“不是,这都我布的。”
沈君承诧异,竟是肖衡布的,看他吊儿郎当的,没想到布阵倒是不错。
虽然他不懂,但是跟着肖衡走时也能察觉到阵法的奇妙,不由生了兴趣,问:“冒昧问下,肖兄在外是做什么的?”
肖衡收了水囊,擦了把汗,道:“嗐,就跟着人走走镖,不正干。”
走镖的,又姓肖,沈君承当即想到了一个人,拱手道:“原来是风云镖局的总镖头,失敬失敬。”
肖衡摇摇头,“沈兄可别挖苦在下了,和你们洪门比,在下那个小镖局可是不够看的啊。”
早上叔叔也告诉他了,沈君承的另一个身份,和落到这深山里的来龙去脉。
一个病弱世子,蛰伏至此,可见不一般,肖衡也是佩服的紧。
沈君承微微一笑,对肖衡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惊讶,两人又唠了几句,起身往出口走。
走了两个时辰,终于出了深山,出口处已经有肖衡的人候着。
走时他就跟属下打过招呼,次日午时就会出来,属下就备了一匹马,看到领头带着客人一起出来后,当即把自己的马匹让了出去,回头自己想办法。
肖衡给他指路,顺着这条道到头左拐再右拐,就到了了入京城的官道上。
沈君承道了谢,扶着苏安安上了马,走时又说:“等这段时间过去,沈某定会亲自登门拜访,与肖兄不醉不归。”
肖衡潇洒的挥了挥手,道:“行,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肖衡又看了眼苏安安道:“到时带着弟妹一起,我那边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
沈君承微微拱手,苏安安也颔首致谢,两方就此别过。
马鞭扬起,马儿嘶鸣,在这山间小路奔跑了起来。
沈君承没有直接回京城,而是去了一个驿站,亮出了一个牌子,立马有人上来伺候,并且送来两套衣服。
他提笔书信一封交给来人,不出一个时辰,博彦带着杜鹃付豪他们匆匆赶到。
苏安安自知他定是有许多事儿要处理,服侍他沐浴更衣后,就催他去见他们。
沈君承亲了亲她额头,道:“我交代完事儿就回来,乖乖等我。”
苏安安嗯了一声,送他到门口。
见到主子平安无事,一时间三人激动的立马跪下行礼。
沈君承示意他们起来,寥寥几笔说了这些天的遭遇。
付豪虽是糙汉,但是最感性,听完眶微红道:“主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杜鹃嫌弃的看了付豪一眼,明明一副魁梧糙汉,愣是动不动就红红眼眶,也是让人起鸡皮疙瘩。
博彦倒是习以为常,几人打趣了几嘴,就开始说近几天的事儿。
京城的局势和肖衡说的大差不差,最近商铺被各种理由查封,或者闹事的皆有,博彦索性暂时关闭商铺,表现的积极配合调查,倒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倒是靖王和鲁亲王闹出罅隙了。
沈君承好奇:“是何原因?”
鲁亲王应该也是支持靖王的吧?
博彦娓娓道来。
这些天主子不在,倒是宋行远出了个大头,抛弃吊儿郎当的性格,竟然亲自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