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意外,但也毫不客气地将银子接了,他是真没银子了。下一次再出去,沈向晚买零嘴的时候,他就囊中羞涩,掏不出来了。
他一个四品带刀侍卫,女孩子让他给买零嘴,他却没有银子,那怎么办?让他当街去抢吗?丢死人了。
“你还真拿呀!你也不拒绝,一下,直接就拿走了。”年华用一种我真的很不认识你的眼神看着水木。
“我拿将军的银子,又不是你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水木嫌弃的看着年华,大眼睛似乎在说,看看将军出手就是五百两,看看我的亲兄弟,双胞胎亲兄弟,一出就是二两。
年华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羞辱。于是他想找回场子,“你告诉我,你的那些银子都哪里去了,你不会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吧,赌博了,还是狎妓了?”
“这跟你没关系。”水木甩开年华,看傻子一样看着年华。
“怎么与我没关系?我们是兄弟,何况是将军让我问你的,你的银子都哪里去了?”年华追问道。
水木瞪了年华一眼,满是警告,意思是你再追上来,我就要修理你。
年华什么都没问到,垂头丧气的回了营地告诉了平阳将军。
年华张嘴又要告状,却被是平阳将军打断了,“行啦!你去吧,我知道了。”
水墨拿了银子,放下三百两,然后拿出二百两揣在身上。
暖暖将水倒出篱笆院外,反身要往回走,却被一个黑影挡住了去路。
“木头,你是要吓死人吗?”暖暖仰头看着水木,死死的瞪着他。
“这里有二百两银票,给你。”水木说着掏出那二百两银票塞在暖暖手中。
暖暖脸腾一下就红了,心跳的如雷鼓一般,一下子松手,那两银票就掉在了地上,仿佛烫手似的。
“你这人神经病呀,你给我二百两银票做什么?”暖暖红着脸,心跳的厉害对水木喊道。
水木莫名其妙,丈二摸不着头脑。你们不是说手头的银子紧,将军给了五百两,我给你二百两。什么意思,这是?
暖暖冲进了屋里,呼哧呼哧的喘气,脸红的像熟透的桃子。
“怎么了,暖暖?”沈向晚问道。
“那个,那个,木头,那个神经病,那个,忽然塞给我二百两银票。他给我银票做什么?他想干什么?”暖暖看着沈向晚结结巴巴地说,眼神里透着惊恐和无措。
沈向晚想笑,但咬住嘴唇,没让自己笑出来。
“好了,暖暖,你先去休息吧,顺带着让荷花进来见我。”沈向晚说道。
暖暖哎了一声,她的确是需要休息,她得平复一下激荡的情绪。
荷花进来,沈向晚对荷花说道,“你去问问水木,为什么要给暖暖二百两银票?”
“木头给了暖暖二百两银票。”荷花非常诧异。
沈向晚确定暖暖是想多了。不过这件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