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偌大的会议室就热闹了起来,各位大本营的高级将领纷纷发表各自的看法。
归根结底也就是一句话,停止北方军的军事行动,让关东军继续执行对凤凰山纵队的封锁行动。
要加强物资封锁的力度,燃油是绝对不能进去凤凰山纵队控制区域的。
同时,日军的特种部队也要采取行动,最好能够把凤凰山纵队的燃油储备库给直接炸了。
于是,气势汹汹都北方军,灰溜溜地快速从海参崴地区撤走了,同时撤走的还有日本联合舰队,他们现在需要返回日本本土补充他们损失的飞机和飞行员。
日本北方军的军事行动,就以这样虎头蛇尾的形式结束了。
日本北方军撤回库页岛了,宫本武藏却没有直接返回库页岛。
他还需要去一趟位于哈尔滨的关东军总部。
宫本武藏和南次郎之间的这个打赌,宫本武藏输了。
哈尔滨关东军总部,一片喜气洋洋,完全没有日军打了败仗的萎靡气氛。
原因很简单,宫本武藏和南次郎之间的这一个打赌,更多的成分是日本北方军和日本关东军之间的打赌。
以前,日本关东军被凤凰山纵队逼得没有办法,只能采取围堵的方式,至于说什么武装进剿,关东军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搞了。
世人都说实力强大的日本关东军在养寇自重,尤其是想对关东军取而代之的日本北方军更是如此。
甚至以海参崴和伯力两省的驻军权作为赌注。
现在的结果是,日本北方军在凤凰山纵队的面前碰得头破血流。
不要说没有冲进牡丹江地区,北方军主力甚至还在海参崴地区,就遭遇到了凤凰山纵队大规模的空袭,甚至是地面围剿。
接连两次,北方军都被凤凰山纵队给打得直接想回家。
“南次郎阁下以及关东军的各位勇士,宫本武藏之前狂妄了,在此特地前来向诸位道歉,还请原谅宫本武藏之前的狂妄无知。”
说罢,宫本武藏一个90度的弯腰鞠躬,态度那是相当的恭敬。
“宫本将军,您言重了。”
南次郎赶紧把宫本武藏扶了起来。
既然人家宫本武藏已经亲自前来道歉了,差不多就可以了,都是帝国陆军,也不能相处得太差。
“这个凤凰山纵队是真的很难搞,你看我这满头的白发,我接收关东军的时候可是满头黑发的。”
南次郎为了缓和双方的关系,面子有了就差不多了。
“南次郎阁下,我们北方军就回库页岛去了,凤凰山纵队就要你们多操心了,今后你们有什么需要我们协助的,尽管开口。”
看到南次郎没有为难自己,宫本武藏悬着的心终于算是落了下来。
说真的,宫本武藏是真的担心南次郎等关东军高级将领会为难他。
日本北方军虎头蛇尾的军事行动,给关内各方的感触颇深。
什么时候,日军居然这么好打了?
同时,一股不好的情绪也在酝酿,我们在这里打死打生的,你凤凰山纵队如此轻松地就瓦解了日本北方军的攻势,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将东北的日军彻底赶出去呢?
以你们的实力,如果进军关内,那些狂妄的日军应该也狂妄不起来吧!
当然,这些抱怨周浩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他周浩也会直接忽视掉。
当初日本人没有出兵关内,整个华夏大地,就东北的抗联在和日本人周旋,也没有见到关内的各位大佬出兵支援啊!
日本北方军一撤离海参崴,关东军第31师团就立马返回了海参崴。
可惜的是,海参崴机场还需要休整。
在凤凰山纵队飞行部队的狂轰滥炸之下,海参崴机场都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机场内的所有建筑都被炸毁了,就连机场跑道都已经被炸得满目疮痍。
可以说,修理如今的海参崴机场,和重建一个机场的工作量差不多。
满洲国防军第一军的军部,安琪格格焦急地走来走去。
“大哥,你给我安排一下,我需要尽快去一趟牡丹江。”
原来,安琪格格通过满洲在牡丹江地区的情报系统,得知周浩的女人左梅居然在这次战斗中阵亡了。
虽然对左梅抢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但是安琪格格对这个左梅却一点也恨不起来。
在这个左梅的身上,就算极为挑剔的安琪格格也找不到什么缺点。
唯一的不足,可能就是头上那片巨大的伤疤,浓密的头发都无法完全掩饰。
但是,这也是人家左梅巨大的军功章,她安琪格格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失去了挚爱,这个时候周浩一定很难受吧,他那两个年幼的孩子又该有多难受呢?
这个时候的安琪格格,失去了满洲国第一女智者清醒的头脑。
看得一旁的安龙安虎等兄弟直摇头。
“妹子,海参崴到牡丹江的火车很快就要通车了,到时候我让老十二陪你去。”
“大哥,我的心里很乱,根本就静不下心来。”
看着急得团团转的安琪格格,她的兄弟们不仅没有跟着难过,反而是内心的一阵欣慰。
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有的样子嘛!
周浩的妻子阵亡了,这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噩耗,但是对他们的安琪格格来说,这何尝不是一个机会。
让他们的安琪格格去给周浩当小,他们内心就不能接受。
他们这些做兄弟的最后甚至都认命了,做小也行,只要他们的安琪格格能够幸福就好。
更加让他们不能接受的是,人家左梅都接受他们的安琪格格,左梅的那两个孩子也很喜欢安琪,但是周浩就是不同意。
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安龙几兄弟那叫一个气愤,当即就想找周浩好好切磋一番武艺。
后来得知周浩很能打,他们十二兄弟一起上估计都很难落到好,安龙等人才做吧。
“妹子,你也老大不小,老姑娘了,这次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啊!”
安龙居然苦口婆心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