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就对了,他气我恨我,憋不住就要对我出手,他先出手,我就有机会。
硬碰硬,那就来嘛,看看谁更硬。
四辆渣土车司机是张小双工地上的,我让阿彪带来的,已经给说好,停一晚上,奖励两千。
现在几个司机都躲在阿彪的五菱宏光上偷看,见我出来要下车,我不让下,让他们在车上继续等,我则上自己的霸道,笑眯眯等着。
果不其然,翟小龙出来后人傻眼,跑去渣土车后面看一眼,确定自己车被围在里面,挠着头迷惑,很快目光看向我这边,灰头灰脸走过来,声音不善,“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我就笑,“你问我,我问谁?”
“你是搞土方的,这些难道不是你的车?”
我摇头,“不是,我的工期很紧,没时间跟你闹这个。”
翟小龙无语,目光冰冷盯着我,“兄弟,你这是摆明了要跟我玩。”
“别这么说,我可不敢您叫板,我也叫不起,那些车我真不知道是谁的,你要觉得过分,大可以一把火把车烧了,车烧起来,车主自然出现。”
翟小龙不说话,脸面微侧,他后面一个小年轻就上前,说我:“小子,数三声,叫人把车挪开,别逼我动手。”
我就笑,旁边胖子则招呼:“哎呦,好牛批呦,来来,动手,我看看你几斤几两。”
话音刚落,对方一个摆拳就冲胖子脸,胖子矮身躲过,同时抬膝盖,对方敏捷躲开。
行家有没有,出手便知。
胖子和对方同时惊讶,各自表情认真,不再出手。
翟小龙见这情景,眯眼,笑,“哦,难怪了。”笑完看我,“那行吧,今晚在你主场,我不说了,我们打滴滴回。”
言毕即走,去路边打滴滴。
眼看着滴滴车走,我让人把渣土车挪开,又下令,给丫的把四条轮胎气放掉。
丁健说放气干嘛,直接扎胎。
我摆手,扎胎犯法,放气好,害不到人,能恶心人。
胖子则建议,“用502给把四个玻璃缝封了,雨刮器也给点上。”
我呵呵笑,这个可以有,不过高档车都带监控,算了,放个气恶心恶心他算了。
谈判破裂,回去路上我对丁健胖子道:“今天起弟兄们要打起精神,出入都带好防身家伙,做好准备随时开练。”
又道:“你们给下面人说说,也太大意了,哪能随随便便让人把我给裹挟了,五六个人没半点意识。”
丁健羞愧,说回去教他们。
回到彩票店,一帮人看球,严力也在其间,见我们回来,满脸稀奇。
我把他单独喊到一边,说他:“你打又不能打,心眼又缺,给你安排了赚钱营生,你就好好赚钱,吃喝玩乐就行了,这种事以后别参和。”
他低头不服。
我再道:“今天因为你,差点坏了我大事,我要出事,你这赚钱营生还能有吗?再想想你姐,她又怎么办?”
话毕,严力忽然问:“你跟我姐到底咋回事?天天喊你姐夫,也没见你在家留宿过。”
我特么……
我留不留宿,还要给你汇报?
“不是。”严力扭捏着:“你是不是身体有啥缺陷?有的话我知道有种药,对延长时间很有效果。”
我……
缺心眼的小舅子我知道的多,但像他这么缺心眼的,我还是头回见。
无法说。
从彩票店出来不回家,而是去见张小双,约她出来吃饭,她说已经洗完澡睡了,不想出来。
也是,这个天气比较冷,就算是南方人也扛不住,不愿出来正常。
但我最近遇到事,需要借助她的力量,便硬着头皮去她家,小双妈妈给开的门,小双父亲也在,还奇怪,大晚上来做什么?
我红着脸道:“有点事和小双说。”
小双妈便往楼上喊,“阿双,有人找你,你下来呀。”
小双穿着睡袍从楼上望一眼,不耐烦地叨唠:“来我房间吧。”
话毕,那父母两个同时瞪眼,各自震惊。
好在老妈反应快,咳嗽一声,迈步向她卧室走。小双爸却不舍,犹豫三番,对楼上喊:“下来谈吧。”
说完小双妈用白话怼他,做你的事啊管女儿做什么,不觉得碍眼?
说的老父亲一怔,满面不舍地往房里走,嘴里嘀咕:不可以的,点么可以介样呢。
我在楼下想想,抬脚上楼。
这一去,以后估计要经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