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笑笑爸爸把声音都喊破了，大约是喊的太大声，拉到了嗓子，他猛烈的咳了起来。

笑笑忙过来替他拍背，“爸，您别生气，我真的没有……”

‘啪’

她话都没有说完，江啸堂又是一巴掌甩过来，笑笑此刻脸色苍白。

江啸堂似是还不太过瘾一般，又将自己脚上的鞋子脱下来，朝着笑笑的脸就抽了过来。

程依念和沈意萧两人忙过来拦。

沈意萧把笑笑拉到自己身后护住，轻声安抚她，“别怕啊，这次是我不好，害了你，我会护着你的。”

笑笑只是垂着头哭，很难过，很委屈，又很难堪的哭。

是的，是难堪，其实从小到大，爸妈爷奶打过她不知道多少次了，她都没有这种感觉，今天却让她觉得难堪，她的爸爸让她在程依念和沈意萧面前丢脸了。

她捂着脸，蹲下了身子。

程依念伸手将她拉起来，“你不能蹲，伤口会裂开。”

“叔叔，笑笑她确实是不得已，才去酒吧工作的，她还是一个小姑娘，没有后台，没有背景，在云海市要想混出头，真的很难的，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儿，她真的不是为了爱慕虚荣才去的。”程依念一边说着，一边要过来把江啸堂手里的那只鞋拿下来。

结果，她还没有碰到那只鞋，只见江啸堂一抬手，直接将鞋朝着程依念脸上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