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领命而去。
小鼠也拿了钱去订购礼盒。
徐镇川这才出了一口气,坐下去,喝杯茶,好好歇会。
他这个德行,张女侠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你这又是何必?老汤自从长安科考就一直跟随在你左右,对你助力良多,说是幕僚,却与你家供奉相差无几,你如此对待他,就不怕寒了一群人的心?”
徐镇川却摇摇头。
“老汤这人,很是聪明,以前确实帮了我不少的忙,我也对他心存感激,要不然的话,你见过谁家幕僚敢如此跟主家说话?
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唐兴县擒拿袁晁之后,老汤变得与我离心离德,不但事事不见当初的运筹帷幄,还不断给我捣乱。
别的不说,就说这一次进京受赏,谁不知道这是好事?瞧瞧小鼠,看看程大,连家都不想回,就这么愿意跟随我一起进京。
老汤呢?他是怎么做的?
第一反应就是不去,连小鼠都挨了揍,在我逼问之下,竟然拿着个没钱做借口,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
张女侠这些日子也把老汤的异常看在眼里,不过她还是不希望徐镇川猜忌过甚,想了一想,开口说道:“也许长安乃是老汤的伤心地吧,也不知道他在那里有过什么伤心事,又或者得罪过什么人,让他不愿意踏足长安。”
徐镇川听了,却摇摇头。
“不是这个道理。
他是幕僚也好,是供奉也罢,无论什么事,都可以拿出来直说。
我徐镇川既然要当家做主,就要护的我身边之人的周全。
得罪人,我徐镇川怕么?
袁晁怎么样?
胡陈又怎么样?
还不是在我手中化为齑粉!
即便老汤在长安城中得罪了什么权贵,大不了大家一起想办法。
我宁愿面对,也不愿看着他跟我离心离德。”
张女侠听了,唯有一声长叹。
“那也不必如此啊,如果你的方竹竹杖在扬州卖不动,到了那个时候,老汤岂不是与你距离更远?”
徐镇川道:“姑娘,你要对我有信心啊,你怎么不想想,如果要卖的好呢?那会是什么情况?
我就是要让老汤看看,我徐镇川不仅仅能平灭袁晁,还有经世之能!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什么困难,在我眼里,那都不叫事!
等到那个时候,想必老他也就能完全信任我,将他心中真正的想法直言相告了吧……”
张女侠点点头。
“好吧,就信你一次,希望你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