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采取怀柔礼让的态度,怎么这次的态度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遵命!”左男也纳闷的很,决定立刻下去查探清楚。
不到半天的功夫,探子便心满意足的带回了常家军故意放出的消息。左男迫不及待的跑去复命:“回禀将军,属下已经刺探到敌方将领的身份!”“说。”左男喝了口热茶,朗声说道:“此人名唤萧隽,是个新冒头的团练使,从前在洛阳城外做土匪头子,后来被常远兆灭了寨子,不得已投靠了朝廷。”耶律芪一听便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我本来还在纳闷,以那常远兆的脾气秉性,绝不会纵容手下做这种事。要么就是故意引诱咱们出城,可他又没跟拓海开战趁机夺取瀛洲城……我看八成就是这姓萧的匪类贼心不死啊……”他耶律芪万万不会想到,常远兆此次出征的最大目的便是营救幽州城守军,从未想过攻城略地。他所有计谋何行动,都只是为了救人。管他什么瀛洲,莫州的,他
丝毫没把这些放在眼里。因为他妻子说过,历史是不可改变的,他相信妻子的话,就不会再为了争取毫无意义的胜利果实做哪怕丝毫牺牲。
左男问:“那咱们该怎么办?他们眼看就会绕到咱们这儿了。”耶律芪考虑片刻,便向他吩咐道:“傍晚前,你带兵埋伏在郊外。一定要隐蔽行事,杀他个措手不及!”“遵命!”
左男带着兵,把自己伪装成雪人,埋伏在村外耗了大半天,直到深夜,才见不远处火光四起。定睛一瞧,果然是宋军扛着火把朝村落奔过来。
左将军气得虎眼一瞪,向身后的弟兄们一招手,朝着已经奔到跟前的宋军暴喝一声:“贼人往哪里跑!爷爷在这儿等候多时了!兄弟们,给我上!”
一时间兵戈杀喊声四起,宋军像是猝不及防,霎时间乱成一团,纷纷掉头像村外溃散。只有萧隽攥着刀硬生生迎上左男的劈杀。
十几个回合上下,萧隽找机会卖出个破绽,让左男一枪戳在肩头,摔下马去。
“萧隽!”身后伪装成士兵的何勇奋力相救,迅速将他驼在马上奔出去老远。
“还要不要追?”左男身边的辽军将士问。
他考虑了几秒,便做出决定:“穷寇莫追,这群家伙是亡命之徒,咱们回去吧。”
萧隽部队奔了十里路终于回到大营之中。
“元帅……”虽然带着伤,他脸上却还是笑着的。常远兆疾步迎出来将他扶起,一眼就瞧见他肩膀上的殷殷血迹:“快起来,怎么样?伤着了?”萧隽憨厚的回应:“没事儿,皮外伤而已。”常远兆拍拍他的胳膊笑着说:“这次记你个头功!”萧隽身后跟着的
何勇装作不满的嚷嚷道:“诶,元帅,我何勇也是卖了力气啦!”
“嗯,卖力抢东西……”大白兔说完,身边响起将士们的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人堆里一直默不作声的杨尽义忽然扯着嗓子不瞒的咋呼开了:“笑什么?这也值得你们乐成这样?诶我说萧隽,你这费劲巴力的把他们诱出来,不杀他个千把人,怎么反倒灰溜溜的逃回来了?你到底怎么回
事儿啊?真打不过啊?太菜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笑的更加夸张,这让杨尽义丈二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笑什么笑?这都什么毛病啊?”
常远兆看他快要跳脚,走过去对他说:“二哥,这么跟你说吧。今晚萧隽的败走,是为了保证咱们顺利的救出我师父跟大哥。”
他一听这话,更是来了兴致:“此话怎讲?”
常远兆却带着一抹神秘的浅笑,转过身去:“我现在不能说,以我之前的经验,计谋说出来就不怎么灵了。等咱们成功救出他们二位时,二哥自会明白我的用意。”
听他这么说,杨尽义只得无奈作罢:“哦……”可又一想,“诶不对啊,你告诉他们,凭什么只瞒着哥哥我啊?”
常远兆取下手套,弹了弹上面的碎雪片子:“我没告诉他们。”杨尽义不耐烦,又想嚷嚷,何勇笑着走上前对他解释道:“杨将军,这么跟您说吧。跟着元帅这么多年,咱们都学乖了,他让咱们怎么干,咱们就照做,不必问,问了他也不会说。总之他最后总能带着咱们
打胜仗,您就安心了吧!”话说到这个份上,杨尽义只得吐了口气,朝常远兆,何勇等人翻了个大白眼:“不问就不问!神神叨叨的!”若非常小白脸是元帅,他自己低人一级,非把那白脸子五花大绑栓在木凳上拼命挠脚底板,叫他
不说!叫他再卖关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