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笑的很夸张,得意道:“宋大公子,这小和尚头上的戒疤错不了,他还是个童男也错不了。无论哪个少男少女,只要是从麻麻眼前一过,我就知道是他们是不是处女童男。嘻嘻嘻……”
宋东平奇道:“人家都说看女子的眉毛和胯骨能分辨出是否处女,难道少年男子是不是童子也有办法分辨?”
“这个嘛,是不传之密哦!嘻嘻嘻!”老鸨习惯性地扭了一下腰肢道。
“麻麻果然高明。这样我们就放心了。”宋东平知道老鸨玩过的童男子比他睡过的黄花雏儿还多,在这方面,老鸨的功力浑厚,非一般人能比。
于是他便笑道:“麻麻,劳烦您先去稳住这小和尚,千万不要让他走了。还有,你尽快找到小柔,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度牒,能让这小和尚回来寻找。”
等老鸨出去后,白衣人道:“好好派人打听一下,这个叫做湖方的小和尚到底是什么来路,在哪座寺庙出家?还有,从黄二那里得到什么消息吗?”
宋东平恭声道:“是是是。年爷!小和尚的来路我这就派人去打听。至于黄二这件事,东源已经带人去办,应该快要回来了。”
那被宋东平称为年爷的白衣人道:“至今没有找到周小墨的尸首,上头还是有些不放心。”
宋东平道:“那天彪三带人下去,说周小墨一人一马摔下时,正好落在水中央的一块巨石上,水里全是血迹和碎骨烂肉,到处是食肉鱼。而且当时正值潮起,水流湍急,尸体都已摔成碎块,惨不忍睹,他们还来不及找到周小墨的骨骸,所有尸块都被大水冲到下游去了。那河里的食肉鱼成千上万,个个大头巨肚,獠牙血口,别说一人一马的尸体,就是有十人十马掉入水里,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也会尸骨皮毛一点不存。”
“都是这彪三该死。”年爷踱着步,双手背在身后,道,“如果不是他私藏周小墨那个剪刀,被黄二偷去,也就不会惹出这么多的事端了。”
宋东平没敢说话。因为彪三窦四都是他拉拢过来的。
“你不用多心,我说这话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年爷的声音在时时变化中,“我们替上面办事,要事事细心。昨天黄二身上落下剪刀一事,我们还未知道,上头就已经知晓了。所以,我们以后要事无巨细,做事处处小心。”
年爷从窗户里看着老鸨扭着水桶腰的身影,道:“等黄二这件事过去,这个老鸨也不要留了,她知道的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是。年爷!”
宋东平应道,却是后背一寒。
小眉坐在周小墨身边眉飞色舞,端起一杯水,不住地吹着,恨不得把自己的气息融入水中,让小和尚喝下去。
她虽然年纪不大,但自从第一次来了月事后被客人破了瓜之后,到现在,她到底接待过多少客人自己都记不清了。
自古以来有“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揉的”说法,她知道自己这湾水早已被各种颜色的泥染的浑浊不堪,什么样的男人她没见过。所以久了她也就破罐破摔了。
像周小墨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年僧人,就像雨后春笋般清纯洁净,惹得久经沙场的小眉春心荡漾,欲念渐旺,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拖回闺房,哪怕是一番云雨后就死也是愿意。
周小墨自然知道自己目前这种呆萌呆萌的样子,在这些见惯了老江湖嫖客的姑娘们眼中是怎样的一番滋味,所以,他拿出影帝级别的呆萌表演,瞬间就把小眉撩的春心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