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往事,他居然说不出的感概,世事祸福,真的是难以说清。
郁飘雪嘟着嘴,这倒是也有道理,可是想到那个女人对殷湛然抱着跟自己一样的心思就高兴不起来。
“河风越来越大了。”
她直接撇开话题,看着前面的东河,不想再提那时候的黑历史。
殷湛然也没揪着不放,两人就往东河而去,那里依旧还有这几条渔船,两人翻身下来便将马缰系在一边的树干上,几只鸦雀飞过,伴着河里的平静,这和昨晚,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艘船你看。”
郁飘雪一手拨弄着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一手指着前方的几艘木船,殷湛然见了便笑了起来,那不就是昨晚的那艘木船么。
“就那艘吧!”
郁飘雪应了声好便跑了过去,去找船家租了那船。
殷湛然就在身后看着她跑过去的样子,河风将她的衣裳吹起,她好像就要御风而去一般。
郁飘雪已经拿了钱给船家,站在岸边回过身冲着殷湛然招手,一面喊了出声来。
“文衍,快过来。”
他还站在原地,身边是两匹骑来的马儿,见她站在那里冲着自己招手,河风将衣裙吹得乱了,她一笑就像盛开在河里的莲花一样,他看着忍不住笑了出来,疾步走了过去。
“走啦上船。”
郁飘雪见他来了便自己先上了船,殷湛然接了船头系在岸上木桩上的绳子丢上船去,自己这才上了船,那风还在吹,似乎要抢走她一般,殷湛然伸手牵着她,突然凑到耳边去。
“你好漂亮,我喜欢你。”
她身子一顿,尽管两人已经走到而今的地步,但是她听到这样直白的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鼓着腮帮子抬眼瞧着他,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看着自己的情郎。
见她羞涩不语,殷湛然笑了出来,拉着人进了船舱,因为要上船头划桨要经过中间的船舱才行。
她心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任由着他拉着进了船舱,岂知一进去他便停住脚步,回头就抱着她亲吻。
她也没有推开,而是抱着他腰身,殷湛然的腰身有些细,很结实,从胸膛到腰,摸着十分舒服。
殷湛然似有些不想放开,只觉得那吻、那身,他再也不想离开。
“摸够了没有?”
他捧着她的脑袋笑着问,郁飘雪抱着他腰自然也是不安分,而今被抓着也一点不害怕。
“就许你亲我,不许我摸你啊。”
“许,只有你可以。”
说完他低头又吻了她,这才拉着人去了甲板上。
“飘雪,你昨晚是怎么驱动木船的?”
两人牵着手站在船头,那风似要将两人一起吹走似得。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脑袋里想着这木船赶紧走,然后它就走了。”
昨晚神识出行,她发觉自己大脑可以控制很多事,殷湛然哦了一声不置可否,又看了眼脚下的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