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幅画,正是女神垂泪,背后战火滔天的壁画。
也正是引动了苍龙七宿的异动,导致仓库空间差点被苍龙七宿的力量冲破的...壁画。
“这一幅画...好像是女神最后要离开楼兰了,然后流下了眼泪,我们也知道女射你其实是不愿意离开的,但一定有什么不能说的原因,促使着女神的离开。”
“而这一滴眼泪就在落到地上的时候,化为了蓝色的宝石吊坠,乃是楼兰里最珍贵的神物,女神之泪。”
女孩的眼中似乎也带着迷离的神色,这是楼兰里永远都无法解释的谜团,也是楼兰里,在失去了女神之后,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的根本。
“女神之泪?”
易经的眼前一亮,突兀的转过身来对着女孩儿问道:“我能够看看女神之泪是什么吗?哪怕只是一张图图片也好。我有些事情想要确认一下。”
脑海里突兀的闪过当时尚且还和小黎在一起的时候,那个从她的脖颈里流露出来的吊坠,也就是项链。
那吊坠的样式倘若取出了外面的保护,不就是一颗深蓝色的泪形宝石吗?
“这就是女神之泪。”将易经和盖聂带到了内室之中,哪怕这里是内室,也依然在周围的墙壁上满是壁画。
只不过相对于在外面的那些巨大的墙壁,这里的稍微显得小了一些,并且墙壁上的壁画也显得很精致,细微之处的差别是在外面无法比拟的。
而随着女孩儿的带路,易经站在了转角处的墙壁面前,在这壁画上雕刻着的,漂浮在半空中的吊坠,也就是女神之泪,真的是和小黎脖子上的那一个一模一样,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
“这...这不是小黎的...”
很显然,盖聂也想到了这一点,惊愕出声的他带着的是浓浓的不可置信,倘若说楼兰里最为尊贵的是大祭司的话,那么为什么身为女神信物的女神之泪,会流落到楼兰之外,并且被这样的一个少女所佩戴在脖子上?
而且自从进入到大漠里之后,这一路上所看到的种种还有经历,都在无声的告诉易经与盖聂,其实这位楼兰的大祭司,并非是一个好人,甚至他成为大祭司,他的目的也不单纯。
在这背后,一定还藏有他设定好的一切,也就是他的阴谋。
“什么小黎?你们在说什么?”
女孩的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不过这依然无法阻止她介绍楼兰的历史还有传说的兴致,毕竟这些在楼兰里广为人知的东西,可从来不会有人去打探。
这间大殿里的记载虽然详细,但根本就是无人理会的地方,好不容易碰到两个求问的人,女孩此刻,心中的满足感正在熊熊燃烧。
“一个女孩,被你们的大祭司掳到这里来,我们正是为了救她才来到这里。”
盖聂摆摆手,也不介意告诉她这些事情,毕竟那位大祭司在楼兰几乎就是权力最高的人,想要撼动他,最好还是将他的所作所为全都坦白出来。
希望能够让他的野心暴露出来,从而让楼兰的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否则的话站在他的高度上,易经盖聂想要对付他,乃至于救出小黎,难度真的是太高太高了。
“大祭司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一定是在污蔑大祭司!”
女孩的眼中显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随即就反应了过来,带着一脸仿佛是自己被侮辱了的神色一样,神情激动的说道。
“大祭司可是被女神的荣光恩赐过的人,统领了楼兰接近四百年的时间,一直为了楼兰付出,根本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口中的大祭司,这些年到底瞒着你们做了什么,我想你们也不知道吧,你们在这楼兰里一直生活着,自从封闭了外界的大门之后,你们就完全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样的。”
“所以当他背着你们离开这里的时候,在外面那些同样和你们一样侍奉女神的大漠居民们,就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你可知道他在大漠里,将那些绿洲一个个的亲手覆灭掉了?”
盖聂冷笑一声,他最是看不惯这种道貌岸然的家伙,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虽然那家伙的实力真的很强,但实力和人品没什么关系,该鄙视的地方,还是要鄙视的。
“胡说,大祭司每年都会开启玄关,将楼兰里的泉水给引渡出去流遍大漠里所有的绿洲,只要楼兰的泉水不曾干涸,大漠里女神的奇迹就会永远存在!”
女孩儿鼓着嘴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很是受到侮辱:“你们在这样污蔑大祭司,我就...我就...我就再也不和你们说楼兰的历史了!”
伸出手阻止了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盖聂,易经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在没有亲眼见识到之前,无论你怎么说她都是不会相信的。”
“他能够统治楼兰四百年,威望不是你我这样的外人区区几句话就能够撼动的,说得多了,也没什么作用。”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可是你让我就这样发看着不说点什么的话,我始终无法承认,也根本无法忍受下去。”
恨恨的一拳砸在地面上,盖聂的脸上带着沉重的寂寥,是悲愤,还是愤怒?亦或者两种情绪都有?
但盖聂这愤怒的一拳锤在了地面上那发出来的声音,却让易经的脸色突兀一变。
抓住了盖聂想要拿起来的手,在盖聂一脸莫名的眼神中,易经的继而说道:“你刚刚一拳砸在什么地方了?再砸一次。”
“怎么了?难道有什么机关?”
易经不是一个闲来无事会逗人玩的人,尤其是在眼下这种关键时刻,盖聂相信,易经绝对是发现了什么他没有发现的东西,而这个,很有可能和这个内室的建造有关。
“这里是大殿的内部,我们从窗户里翻进来,站在的高度与落下来的程度和外面看到的高度是一样的,换句话说就是,我们脚下站着的气势就是楼兰依存在大山的山腰处,也就是山的一部分。”
“你刚刚一拳打下去,倘若是实心的,就该是闷闷的动静,但你刚刚一拳下去,那发出赖的声响,却带着回音。”
易经看着地面上的拳印,继续说道:“你刚刚悲愤之下,携带了内力吧?”
“没错。”
“这脚下是空心的,这里一定有什么机关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