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一扭头看了山鹰一眼,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
芽衣“咯咯”笑着对山鹰说:
“鹰爷,我跟您开玩笑呢,他当然不会那样做,不过刚刚这女人说的话您也都听见了,她们这样的人,要是不打,恐怕真的会以为咱们都怕了小鬼子。”
山鹰眼睛转了转,上前一步低声对刘天一说:
“小子,打归打,千万别打死了,老子还他娘的听稀罕这小娘们儿。”
刘天一有些无语的看了山鹰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山鹰说完之后,就转身进了后院儿,不想看刘天一如何审问那个娘们儿。
他这个人虽然讲义气,也有点儿骨气和民族气节,但是却讲究一些过去人的那种玩意儿,对于打女人这种事情多少有些障碍。
反正要是换成他,肯定是下不去手的。
刘天一也是实在懒得跟那个娘们儿废话了,才这样做的。
其实也谈不上是审问,在那一脚之后,女人就把能说的全都说了,根本就是一点儿也不留,竹筒倒豆子。
刘天一的本意就是要了解一下长田守的活动踪迹,如果他也到这种地方来,那对于刘天一来说,想要做些什么就相对要简单的多了。
但是很可惜,这个女人并没有见过长田守,而且她还知道,长田守在鹤城的确是有个相好的,而且好像还是个日本女人。
刘天一一时间有些没弄明白。
在那个年代,日本军官是不允许把妻子带来的,长田守在这里有个日本女人,难道这老小子竟然敢违抗命令,偷偷的把自己的女人带到华夏来?
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发生过,而是好像还不是少数,但是一般都发生在低级军官身上,像长田守这样级别的,还是刘天一头一次听说。
眼珠儿转了转,刘天一没有再理会那个女人,而是转身对芽衣说:
“你带她去收拾收拾,然后送到鹰爷那屋。”
芽衣一瞪眼睛,转身就走:
“我才不管你这种事情。”
刘天一“嘿嘿”一笑:
“那正好,我亲自去给她洗澡,这活儿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美差!”
芽衣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听了这句话又突然折返回来,一把推开刘天一说:
“想的美,我自己来,到时候让鹰爷自己来拿,我才不给他送!”
刘天一没有理会她,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酒菜,转身进了后院儿,找鹰爷喝酒去了。
芽衣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儿,走到那个女人身边,冷冷的说:
“走吧,你也不用想别的了,你本来就是华夏人,被日本人当成玩物之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也难怪别人那样对你,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女人神色凄然的看着芽衣,但是芽衣却没有理会她。
山鹰那天晚上倒是开了荤,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那个女人谈的,或者干脆就是彻底把她给征服了,反正自打第二天开始,这个女人就没有再有过任何想要离开的表现,只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山鹰身边。
她与芽衣跟着刘天一的那种“跟”还不一样,她是寸步不离的跟,山鹰走一步她就跟一步,从来没有自己落单的时候。
刘天一十分好奇,弄不明白山鹰一把年纪了怎么就能把一个窑姐儿收拾的这么服帖。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趁着那个娘们儿起身去给山鹰盛饭的时候,凑到山鹰耳边问道:
“鹰爷,咋回事儿?你这本事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