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眼珠子一转,古灵精怪的凑过去看他脸道,“你,在埋怨我?”
帝九黎揉了揉眉心,这下他确定没错了,也只有这头小母老虎才有将他气的无可奈何的本事。
他撇开这些不谈,只温情脉脉地望着她发动甜言蜜语,“小虎女,我很想你。”
已经做好吵一架,再不然就动手打一架准备的卿酒酒,拳头砸在棉花上,瞬间让她吐血。
“喂,不带这样的,犯规!”她张牙舞爪。帝九黎伸手,再次将人拥进怀里,“真的,日日夜夜都想你,也很担心你,生怕你有个意外,而我又找不到你,便是想救你,都没法子,我每天都在这样的煎熬里等着,夜缺说你会自己回来,我才忍住了不
动那个假货动手,也忍住不出京去找你,小酒儿,以后不要再这样忽然就离开我。”
卿酒酒沉默,心头莫名生出心虚来,这些时日,她一直挣扎在爆炸的轮回里,一门心思用尽手段的想法子爬进那道黑洞裂缝,压根就没多想过帝九黎。
她摸了摸鼻尖,试探地抬手拍了拍他后背,“不会啦,我都说了,这回你抱着的是我自个的身子,不是别人的,所以除非死亡,或者你有负于我,不然我不会离开的。”
听闻这话,帝九黎应了声,“死,咱们也一起。”
两人就那般动也不动的相拥而立,脉脉温情间,卿酒酒忽然觉得不对。
她正想推开帝九黎,哪知帝九黎轻咳一声,自发松开她。
卿酒酒余光一瞥,就将帝九黎微微泛红的耳朵尖瞅了个正着,她一下反应过来,趁其不备,快若闪电出手,将人推到在大红龙凤锦被的喜床上,带薄茧的手还厚脸皮地解开了他的腰带,耍起流氓来。
“卿小酒,你干什么?”帝九黎用力抓住她的手,低声危险的喝道。
卿酒酒扬眉,嗤笑一声,戳了戳他胸口,“哼,干我自己的男人!”
大红色的龙凤锦被上,金丝点点的良人锦,在喜烛的灯花中,映出桃花人面,披散的青丝鸦发,纠纠缠缠,连呼吸都是腻人的。
卿酒酒邪性地勾起嘴角,目光灼灼,她嘿嘿一笑,手已经不安分的摸到了帝九黎的后腰下,落在他结实的臀部。
帝九黎黑线,眉心朱砂红的耀眼夺目,他呼吸重了一丝,薄唇蔓延出危险的呼吸,“卿小酒,这个玩笑不好笑。”
卿酒酒顺势掐了他臀肉一把,挑衅道,“不先睡了你,难不成还等着一会大婚完,让你有机会睡别人?”
帝九黎深呼吸了口气,隐忍下心头滕然而起的邪火,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卿酒酒只觉得视野一转,身上一重,整个人就被帝九黎压在了身下。
她眨了眨眼,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帝九黎低头就啃咬上了她的粉唇。
卿酒酒轻笑一声,惹来帝九黎的恼怒,他便含着她的下唇肉,轻轻的用齿关磨了磨,带着惩罚的意味。卿酒酒是毫无顾虑,如今她自个的身子,妥妥的跟朵初初绽放的花蕾一般,该长的地方都长开了,且多年所学,如今正是致用的时候。